既然如此,直接選擇特殊的拒絕方法。
“我要是想賺錢,隨便怎麼都可以賺。”
六人頓時笑了,同時扭頭看向他,很是詫異。
因為在他們的印象裡,徐牧歌還算沉穩,偶爾也會逗比,但不是那麼輕浮喜歡說大話的人。
年輕人都不服輸。
“聽你這話,要不你來玩兩把,讓我們看看你怎麼通過這個賺錢。”
徐牧歌說道:“我玩可以,但是我要是贏了,我希望你們以後儘量少玩點,甚至不要玩。”
賭這東西不能沾上,更不能上癮。
作為兒時的玩伴,徐牧歌不希望他們因為這個毀了自己,能勸的話還是儘量勸一下。
朋飛滿口答應,“行啊,加你一個,你要是把我們贏服了,我以後就再也不玩了。”
“對!我們也不玩了。”
另外倆人附和道。
他們自從輟學打工後,每年過年回來都會玩一玩,輸多贏少,輸完了就出去打工攢錢,過年回來繼續輸。
不管他們說話算不算話。
為了幫他們戒賭,徐牧歌也得跟他們玩兩把。
“我希望作為男人,你們都能說話算話,”徐牧歌說著,拉了一個凳子,坐在了桌前。
“行。”
他們隨口答應。
徐牧歌暗自讓係統使用幸運符,雖然每一張持續時間隻有一分鐘,但誰讓他積分多呢。
發給他的牌放在桌子上,他都沒有看。
“不看一下嗎?”朋飛問道。
徐牧歌自信的說道:“不用看也能贏。”
這讓他們很不服,上學考試我們可能不如你,玩個牌還能玩不過你嗎?
於是他們看了各自的牌,看樣子全都不錯,開始一個個加注。
轉了五圈,有兩個人比了比撤了,隻剩下徐牧歌和朋飛。
“兄弟看一下吧,”朋飛說道。
徐牧歌麵帶微笑繼續下注。
直到把朋飛桌上的賭注全都壓完,他們才開牌。
朋飛很是遺憾的說道:“錢就算了,咱們都是老同學,以後說話還是不要那麼大為好。”
說著他把自己的牌亮開。
他是三張十豹子,這樣的牌確實值得他一直加注,無論是誰拿到都會如此。
徐牧歌臉色如常,翻開了自己的牌。
花色不同的二三五,這是最小的牌,但在炸金花中它可以贏過豹子。
看到他的牌,朋飛和剩下的五人全都懵逼了。
“窩草!這也行!!”
“不是吧!還有這種鬼牌??”
他們像是看鬼一樣看徐牧歌。
要知道牌是朋飛發的,徐牧歌從頭到尾都沒有碰過一次牌,他就是敢一直壓。
最小的牌,偏偏還讓他贏了。
這樣的事他們以前隻聽說過,還沒見到過。
徐牧歌說道:“正如你說的,錢就算了,我隻希望你們能說話算話,以後不要再碰這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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