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兩百多人中,跆拳道社的人差不多五十個。
剩下的一百五十個學生基本都是大一的。
他們中有不少是想報名的,有一些和徐牧歌他們一樣是被忽悠來湊人數的。
還有一部分他們和徐牧歌四人的看法一樣。
隻是他們可不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
更不敢答應和範以這樣的黑帶打。
所以在聽到徐牧歌答應後,頓時一片嘩然,大家都驚了。
“窩草!這人怎麼這麼勇!不怕死的嗎!”
“我認得他,他就是那個軍訓到處吃瓜的賤比!”
“原來是他,那沒事了。”
“前段時間大火的單身情歌和分手快樂,都是他的歌。”
“啊?竟然是他!沒想到還是個歌手,可惜咯。”
其實範以也喜歡實戰,不喜歡踢木板這樣俗套又重複的表演。
隻是打自己人放不開,打外人吧,又沒人願意。
沒想到正巧碰到徐牧歌這個愣頭青,還答應了。
這讓他很驚訝,同時很開心。
範以說道:“好,既然你答應了,那穿護具吧,不耽誤大家的時間,我們這就開始。”
說著他自己就開始穿了,好像很迫不及待似的。
徐牧歌搖搖頭,“不需要穿護具。”
範以心裡樂開了花,不穿護具,那不就是個人肉沙包嗎!!
自己等這樣的機會等了很久了。
至於說把徐牧歌打傷會被訛錢這樣的事,他更是絲毫不怕,畢竟家裡有錢。
到時候就算給他打傷了,可以賠他醫藥費什麼的。
等於說是花錢打人了。
範以看著他提醒道:“不穿護具,被打傷了可不能怪我。”
“你穿了護具被打傷了就更不能怪我了,”徐牧歌說道。
範以笑了笑,還在嘴硬,一會兒就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
徐牧歌雖然不穿護具,但外套鞋子還是要脫的。
暫時還沒開始。
婁占磊可不知道徐牧歌的具體實力,下意識的就認為他可能打不過範以,甚至差的有點遠。
但他沒能拉住徐牧歌,他轉念一想,就去找距離他們不遠的褚悅。
他覺得褚悅和範以關係好,讓褚悅說服範以,應該可以停止這場沒必要的打鬥。
婁占磊來到褚悅一旁。
“褚悅同學,你和範以關係好,能不能說服他,不要跟徐牧歌打。”
“為什麼?”褚悅反問道。
婁占磊急切的說道:“他們倆一個跆拳道黑帶,一個沒有段位,這根本就是一場不公平的比鬥,為什麼還要打?!”
褚悅撩了撩秀發,淡淡的說道:“可那是徐牧歌自己答應的。”
她在心中還是記恨徐牧歌的,沒給範以說讓他下手狠點已經不錯了。
“我們畢竟是同班同學,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著徐牧歌被打傷嗎?”婁占磊說道。
褚悅心想,這特喵的不是我期待已久的嗎!
“他是個成年人了,應該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更應該說話算話。”
眼看褚悅完全沒有幫忙的想法,婁占磊又急又氣。
他們說話的功夫。
徐牧歌已經脫了外套和鞋子,沒有穿護具,範以卻還是穿上了護具。
他們兩人麵對麵站在場中。
範以說道:“我最後提醒你一下,拳腳無眼刀劍無情,你不穿護具很危險。”
徐牧歌沒有理會他,反問道:“怎麼才算贏?”
“誰服輸了,就算對方贏,”範以微微仰著頭,傲然說道。
“可以,那開始吧。”
他們稍微走近一點,距離三米左右。
範以朝著徐牧歌鞠了一躬,這是跆拳道的習慣。
徐牧歌則抱拳拱了拱手。
有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還舉起手機在拍攝。
褚悅瞪大了眼,徐牧歌被暴揍的場景她可是期待已久了,甚至做夢都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