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慶元的到訪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程星晚也沒有跟他拐彎抹角的說太多的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你的病,我能治,但我不白治,你要拿出你的誠意。”
“不知郡主想要什麼,隻要郡主願意對某施以援手,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他既已知道程星晚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自然會牢牢抓住這個活命的機會,什麼東西又能比他的命更重要呢。
他連想都沒有多想便答應了下來。
“我要你們新羅國手上的那張藏寶圖。”
“藏寶圖?”
“怎麼,五皇子覺得自己的命比不上一張藏寶圖金貴?”
墨君羿冷著臉問道。
樸慶元一瞧他們的神色便知是他們誤會了,忙解釋道“太子殿下誤會了,並非在下不願,乃是不知二位所說的藏寶圖為何物,還請指點一二。”
“你當真不知?”
“確實不知。”
“你可認得這是誰的字跡?”
程星晚將空間內拓印的新羅國與黔南王來往的書信抽出一封遞給樸慶元辨認,信中並無署名,隻在信的末尾畫了一個奇怪的圖案。
樸慶元疑惑的接過信封,快速的掃了一眼,瞬間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這信你們從何處得來?”
“你先彆管信從何處而來,我問你,你可認得這字跡是出自何人?”
“自是認得,這信出自我那好大哥之手!
此事我父皇和我尚被蒙在鼓裡,也不知我那些兄弟是不是都參與其中。
在下有個冒昧的請求,可否請郡主將此信割讓於我,條件隨便你開。”
“一封信而已,你若想要,我這裡還有更多,都給你。”
程星晚佯裝回房,再出來時,遞給他厚厚的一遝信封。
信而已,她空間裡拓印了一大堆,想要多少有多少。
“多謝郡主。”
樸慶元也不避諱他們,當即便一封一封拆開迅速瀏覽了起來。
結果越看越心驚,越看臉色越難看。
直到把所有的信看完,他抱拳同兩人行禮道“多謝兩位提點,否則我還不知道我的那些哥哥們竟然包藏禍心,企圖謀權篡位。
如此大恩,沒齒難忘,樸某回去後定當竭儘全力查找藏寶圖的下落,交與二位。
今日多有叨擾,樸某還有要緊事要立馬回國,就此告辭!”
說罷,他迫不及待的示意屬下推著他離開。
屬下猶豫片刻,終是沒忘記自己一行人來尚書府的目的,猶豫道“可是殿下,你的身體”
“父皇有難,我們得趕回去救他,我一時半會兒死不了,快走!”
屬下聞言,不甘心的推動著輪椅一步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