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平陽郡主,高陽郡主的,我們這隻有美惠子公主,美香公主,美沙公主,沒有你要找的人。
奉勸你們從哪來的就回哪去,你們未經同意,便侵犯我們的領海,此舉有故意挑起紛爭之嫌。
我等對於你們這種行為嚴厲譴責,西沉國土尊嚴,絕不容你們隨意踐踏。
倘若你們執迷不悟,我們勢必會采取手段,讓你們有來無回!”
一個將領模樣的人站在碼頭上,看著密密麻麻,裝備精良的戰艦,當聽見對方來了三十萬人時,雙腿忍不住打顫。
卻還是虛張聲勢的企圖通過言語恐嚇住他們。
“你們還有半刻鐘時間。”
對於他的威脅,墨君羿壓根不放在眼裡。
他半眯著眼睛,睥睨了他一眼,神情冰冷的提醒道。
“你!”
見他不按套路出牌,岸上的人瞬間便不知該如何接招了。
不少人已經被大兗軍隊的氣勢嚇得軍心渙散,打了退堂鼓,正悄悄的往後溜。
那些住的離碼頭近的百姓,最先得知消息,也紛紛的卷了包袱,拖家帶口的四下逃難去了。
烈日當空,正午的陽光照在人的身上,讓人沒由來的心浮氣躁。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墨君羿的耐心已經完全耗儘。
當他預感到程星晚出事後,第一時間同大黑往這邊趕。
大黑更是突破了極限,飛出了它這一生之中最快的速度,差點沒口吐白沫過勞猝死。
原本五六天的路程,硬是讓它縮短到兩天。
當他風塵仆仆的趕到德州,看到德州軍營空蕩蕩時,便知道了事情比他想象的複雜。
除了張恒楷帶著兩千人留在德州鎮守軍營和照顧兩個昏迷不醒的病人,其他人都已傾巢而出。
同時他也從張恒楷的口中得知了,程星晚正是因為救程老五和張恒傑,才中了對方的埋伏,如今落到對方手裡,生死不明。
秦嘯天在得知這個消息後的第一時間,便調兵遣將,帶著大部隊出發西沉國要人去了。
得知此消息後,墨君羿的心沉到了穀底。
彆人可能不知道程星晚的本事和底牌。
他卻是最清楚的,她有空間在身,又武藝高強,一般人根本就奈何不了她。
能抓住她的人,要麼實力在他之上,要麼對方已經洞悉了她的底牌,並且有了能製衡她的手段。
聰明的他很快便想到,程老五和張恒傑之所以會出事,便是受她波及,目的就是利用他們來做餌,引他們前去。
不管對方是什麼目的,亦或者是什麼手段,總之,動他逆鱗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