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川吳三林!
“劉桑,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我們也是在執行命令。”川島明裡虛偽至極的親自上前扶起劉長川。
他現在已經無話可說,人家劉長川被打了特殊藥劑,又經曆了一整套水刑,最殘酷的內部甄彆都已全部過關,你還能說什麼?
放人唄,不放難道留著吃飯?梅機關可沒有額外的經費給外人。
“我可以走了嗎?”劉長川麵帶喜色,眼睛不自覺的擠出一行眼淚。
“你當然可以走。”川島明裡嘴角含笑,對身邊兩名手下遞了個眼色。
真是一群畜生,劉長川以為既然甄彆過關,自己怎麼也能穿好衣服,清洗一下並休養一會才會被放出來,沒想到?
梅機關特工不光把他外套裡為數不多的錢給拿走,更是大冬天的直接把他扔到大街上,那場麵要多尷尬就多尷尬。
一名年輕人大冬天,穿著小褲頭佝僂身子躺在大街上,你不引人矚目都不行,該死的川島明裡,我回家就畫個圈詛咒你,讓你生兒子沒鳥。
“嗚嗚嗚,組長。”美惠子驚呆了。
她沒想到自己的組長竟然這麼慘,梅機關的特工連衣服都沒讓他穿,就被扔了出來。
“嘔,嘔。”美惠子跑到劉長川身邊嘔吐起來。
這他麼的啥味道,組長身上是屎尿嗎?該死的梅機關也太狠了。
小五郎見劉長川淒慘的模樣搖了下頭,還真跟他想的一樣,因為組長不是日本人的原因,被梅機關區彆對待,竟然遭受到如此羞辱。
“送我去醫院,快點。”劉長川躺在冰冷的地上直哼哼。
他現在確實很難受,雖然身上一點外傷都沒有,但內在的傷害短時間無法修複,那是心理上的折磨,也是心靈上的創傷。
心肝脾肺更是重新被清洗一遍,必須去醫院找醫生看病。
要不然肯定會留下後遺症,自己年紀輕輕,可不想到老了還受傷病折磨,更不想因為此事,讓某種能力下降,那可就太吃虧了。
汽車上,躺在後座的劉長川喘著粗氣對捂著鼻子的美惠子說道“你一會打電話回特高課給橋本誌,讓他儘快來醫院伺候咱們幾個,不能讓他閒著。”
“對,沒錯,咱們被梅機關甄彆,可他倒好啥事沒有,必須讓他付出代價。”開車的小五郎恨得咬牙切齒,他沒想到在他眼裡一無是處的橋本誌竟然躲過了內部甄彆,而自己卻被梅機關區彆對待。
不公平,這太不公平了。
美惠子也雙眼發狠,她已經下定決心要找狗東西橋本誌的麻煩。
倒不是對橋本誌有啥意見,而是他憑什麼啥事沒有,可以留在特高課悠哉悠哉玩耍,而自己卻要經曆這種非人折磨。
你跟我們走不一樣的路,破壞內部團結,你就有錯,大錯。
……
“哈哈哈,我又贏了,給錢。”橋本誌抿嘴偷笑,然後從情報組幾個同事手裡接過幾張紙幣。
“不玩了,每次玩都是你贏,肯定有貓膩。”情報組一名30多歲壯漢憤恨的拍了下桌子,開門揚長而去。
玩不起就彆玩。橋本誌心中鄙視的暗罵一句。
“橋本,憲兵隊特一課的雅子小姐在招待室找你有事?”這時,一名行動班人員進屋傳話。
南造雅子找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