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地牢冒險者!
“隊長,真的很安全嗎?”艾麗捷叉著腰漂浮在半空中狐疑的問道。
“純粹極端案例,不能當做普遍狀態去處理。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一般情況下是不會這樣的。”
文鴛也有些無語了,尋常人下一次地牢彆說超階魔獸了,能遇到高階魔獸都算是很走運的了。怎麼今天超階魔獸、高階魔獸,準超階魔獸集體紮堆全部聚集在這裡了?這叫什麼?蘿卜白菜開會群英薈萃?
淡水夔牛和三足金蟾在位階上都是屬於高階魔獸,他們同樣來自山海世界,但是似乎在這個世界中也略有分布。說他們是準超階魔獸是因為這倆家夥是水陸兩棲類型的魔獸,在陸地上作戰實力會打折扣,最多也就有高階魔獸的實力罷了。但是要是在水中作戰,你就準備好麵對兩隻準超階魔獸和你打個頭破血流吧。
淡水夔牛在魔獸學上屬於牛亞科中的夔牛屬,算是水係高階魔獸,這些夔牛的身體如牛一般,但是要比所有牛都大,至少得有一隻大象的大小。與水牛相似的犄角,和牛的最大區彆就在於他們的眼睛極大,足足能占據半張臉和某些大眼魚的臉部構造類似。
因為隻有一隻腳的緣故,夔牛的身子要短很多,就好像被人為的截去了一半一樣。可不要以為這樣就好欺負了。人家一般是窩在水裡和沼澤裡的,淡水夔牛、鹹水夔牛、沼澤夔牛基本上都是在水中活動,戰鬥起來壓根就不受身形的影響。在水裡這些家夥比海蟒還要猛,理論上一錘二海蟒都毫不含糊,就是生性比較犯懶,很少會去主動引起爭鬥罷了。
淡水夔牛一身是寶,他的犄角可以製作成荒原呼喚之角,理論上能呼喚一隻中階魔獸來成為你的坐騎,前提是你得離著地牢或者野外近才行。淡水夔牛的皮可以製作成薑之忍耐戰鼓,配合他的大腿骨每敲擊99下就會召喚出一個遲鈍光環,大幅度降低敵人的行動速度。
如果趁著他活著的時候取出心臟進行泡製,然後塞到薑之忍耐戰鼓中的話還可以在敲擊99下時額外迸發召喚一個耐力光環。至於說他的魔晶就更好了,一般是能永久儲存一個水係高階魔法‘大風暴’,每隔一段時間就能重複使用,而且完全不需要耗費額外魔力。但是唯一的問題就是
“這玩意在水裡和準超沒有區彆,壓根打不過啊。”文鴛隻能看著夔牛貪吃的身影流口水,在地牢生態鏈裡可能也就隻有這家夥不完全懼怕利維坦了。再回頭看一眼那邊還在和三足金蟾打對抗的冒險者小隊,文鴛隻能無奈的歎氣,心中默默的把這兩片區域劃做禁區,不打算朝那邊探索了。
三足金蟾和淡水夔牛一樣都是山海世界的存在,在這邊的魔獸學上其實應該是滑體亞綱的有尾目,而不是和他的遠親青蛙與蟾蜍一樣是無尾目。作為巨蟾科的典型代表,三足金蟾身後的那條足其實是尾巴變化而來的,要不然也不可能是腳蹼朝後,而不是和前兩足一樣朝前的。
這種巨蟾蜍能長得和犀牛一樣大,一般隻生活在沼澤和大湖中,在陸地上同樣實力退化會和高階魔獸差不多,但是在水裡就堪稱是一隻準超階魔獸。這玩意其實不是水係魔獸,按照魔法屬性劃分他應該是金屬係魔獸才對。
三足金蟾沒有製造毒素的能力,他的主要能力就是用他的斥力皮膚配合金屬係魔法在敵人麵前大殺特殺。斥力皮膚能讓他對一切金屬有抵抗作用,就像一個斥力的磁鐵一樣。而金屬係魔法中的磁極牽引又能讓身穿重甲的冒險者快速失重,這種魔獸對其他魔獸來說不是特彆強,但是打冒險者是真的一打一個不吱聲,屬於是v殺手了。
蟾衣如果做成皮甲的話可以製成磁力排斥輕甲,能夠排斥大多數金屬刀劍和箭矢,在市麵上能賣到三千金幣左右。膽汁則是治療心病的靈藥,魔晶也能同樣儲存一個金屬係高階魔法‘祖瑪飛彈’。但是很可惜,這位大哥也是不好招惹的,文鴛隻能隔著老遠給那幾位冒險者甩了一套聖加持也就算是幫忙了。
冒險者之間能互幫互助一下還是要幫助一下的,看他們的樣子似乎並不是特彆艱難,有了這一套聖加持估計能順利的擊退三足金蟾或者撤離,戰損的情況肯定不會發生的。
兩個方向封死,但是其他方向還是有搜刮的機會的。隻是比較可惜,水麵上飄蕩的魔獸遺體要麼是如淵水巨鯰一樣的低階魔獸,要麼就是被撕扯的粉碎的中階魔獸,有的甚至連腦袋都被挖掉了。一路兜兜轉轉尋找,在木板完全愈合前最多也就又找到了兩隻披甲鱗鱉的較為完整的殘骸。從中掏出兩枚一樣的紫色魔晶後便再也找不到其他收獲,舉目四顧又恢複到原來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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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板恢複原樣,把所有沒來得及收拾的魔獸遺體都壓在了下麵,隨著時間的推移將慢慢的變成水下的魚兒們的養分或者海草的養分,不需要任何的大動乾戈,慢慢的就會在生態圈的力量下被消解殆儘。
年輕的文師傅和他的團隊是第三次來到這片地牢,這裡盛產各種各樣的魚,也有著極為豐富的海產品。俗話說得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是冒險者的智慧,也是奔波的人們必須要懂得的事情。
今晚的夜宵是烤魚馬肉串與三腳魚魚排,魚馬,作為地牢中的極其著名的魔獸實際上在味道方麵也是絕佳。他的前腿肉質與陸地上的馬、驢無區彆,卻又更加的細膩嫩滑,吃起來更容易入口。雖然是魚馬,但是魚馬的上半身卻完全沒有魚類特有的腥味。如果說大自然是個好廚子,那魚馬一定是他培養的上好食材,足以讓人為其沉醉。
“找點石板,不行就多墊點木板。藤蔓也行,總之彆燒穿木板就沒事。”
文師傅忙不停的指揮著他的小隊成員,這些年輕的冒險者有的是第二次和他組隊,有的則是第一次。作為一位經驗老到的廚師兼冒險者,文師傅總是需要額外指點這些新人,讓他們掌握生活的秘訣,冒險途中休息的辦法。
“沒辦法啦,就我經驗多一些,肯定是我負責後勤了。”文鴛無可奈何的邊切肉邊說道,他正在把魚馬的紅肉和白肉分彆切成塊,以一塊紅一塊白的方式插在可伸縮的燒烤架上。白肉的肥油在炭火的炙烤下將滲入紅肉,為那些鮮嫩的肉滲上一層似凝固的油花,讓他們看起來格外明媚動人,頗有食欲。
“這個白肉要切的小一點,切大了就會形成一塊不好烤,最好的辦法就是切薄然後覆在前腿肉上。中間再稍微切一塊大一點的白肉和肥油作為調味,油的香氣便能完美的滲透入肉中,即使不進行深度醃製也可以吃的滿嘴油了。”文鴛解釋道。
多數魔獸的肉其實都算不錯,這些魔獸罕有尋常野獸身上的腥膻味,處理起來要更為方便,也因此深受一部分冒險者的熱烈追捧。文師傅就是這其中的一員,他堅信既然在地牢探索,那就應當融入這裡的生態鏈,也成為掠食層的一部分。
吃是生物的本能,隻要生存,就應當一直吃下去。就地取材,便易行事。這是冒險者幾千年來的生存技巧,也是這個職業延續至今的秘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