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著這幅樣子,陸琪就這麼被帶著走了半個多小時。
中間聽到了守衛和一位女性聲音在交談,他們似乎彼此之間湊的很近,故意不讓陸琪聽到內容。接著又開始繼續走了幾分鐘,陸琪聽到了鑰匙的響動聲。
陸琪被帶到了一個有著奇特香味的地方,有些嗆人,像是焚燒了什麼油膏。
“嘔”
雖然聞起來是香的,但是這股味道卻讓人反胃,陸琪反複咽下不斷分泌的口水,忍住不讓自己吐出來。
陸琪覺得暈暈沉沉的,似乎也是這種香味的錯。
“不習慣麼?這種香霧隻會影響巫師。”
頭罩被掀開,第一個印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紅藍相間格子外套的人。
他臉色塗著濃重的妝容,和鮮紅的嘴唇。看著陸琪他咧開嘴大笑,好像看到了什麼滑稽的東西。
“坦白的說,現在我也很不舒服啦!”
“你是?這裡是?”
“命運真的是對任何人都是”他打了個噴嚏,“冷酷無情,而且毫無道理,對吧?”
“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陸琪偷偷的瞧著四周,發現自己站在一個整潔,格調高雅的小室裡。
這個房間隻有不到十五平米麵積,但是天花板卻高的誇張,好像足足有十幾米高,為了看到房頂陸琪把脖子都快仰斷了。
這裡沒有n,沒有桌子,但是有一個缺了一條腿三條腿的梳妝台,牆邊則是一排石膏塑像。
麵前的怪人是誰?這是在哪兒?
眼前的場景不是陸琪預料到的。
“你不懂我的話這很正常。”他擠擠眼睛。
“某位大人物把你帶到這裡,是為了讓陸琪看好他的囚犯。”
“所以你是獄卒?”陸琪再次看了周圍一遍,
“可是這裡一點也不像關人的地方。”
“哈,哈。可愛的孩子,單純的牢籠怎麼會鎖得住你呢?”他說。
什麼意思?話說陸琪低頭捏住了自己身上的黑色連衣裙角,然後鬆開手任由它自然落下。
自從被怪物入侵那天開始到現在分明隻是穿著方便行動的日常打扮,為什麼突然換成了某種優雅地好像要出席宴會一樣的裝束?
陸琪跑到梳妝台前,趴在桌子上俯身看向鏡子裡的自己。
腦後長發被梳理的整齊柔順,帶著一個發箍,兩隻耳朵上更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戴上了嵌著紅色寶石的一對耳環。
黑底白邊的及膝連衣裙讓麵色顯得更加蒼白。
鏡子裡的陸琪用自己的獨眼反複打量著。除了這張臉以外,身上和周圍的一切都是這樣陌生。
怎麼會這樣?剛才陸琪的確是被押送著的
“你是誰陸琪到底在哪兒,領主把陸琪帶到什麼莫名其妙的地方去了啊?還有這身打扮是怎麼回事是魔法嗎?”
陸琪轉向那個小醜一樣的人。如果有人可以問的話,那就不要浪費。
“問題真多!”
“那是當然的,換做任何人都會這麼問。”
“好吧,一個一個來。”他說,
“你的衣服和飾品是個人興趣。你的穿著太隨便了,而且臟兮兮的,陸琪不能允許。剛剛把你帶進來的時候,隻是想個乾淨的形象,但不知不覺的著了迷,就像打扮娃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