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大喜之日可不能傷了和氣,我知道登雲焰對烽掌院意味著什麼,不如這般,玉樓主我還是結識幾分的,我做東,請到府上一敘,到時候讓玉樓主將登雲焰給烽掌院觀摩觀摩,你們二位覺著如何?”
眼下這決策,兩人不能不答應,雖說帶著赤悲侯名頭的陳安還不足為懼,但他背後站著的,可是天震王朝,不說光漢界和楚河兩大護朝神將都有歸一境界的實力,冠王羽的行事二人也是摸了個清楚,若是惹了冠王羽生氣,即便是不問君的麵子,他都不會買賬。
“既然陳兄如此說道,我也不能不給麵子,就按這個辦吧。”
李宗梟不想惹上風波,首先表明了態度,將背後七道劍影全全收起,烽赤火也滅了身上的火焰,走回了台上,冷哼一聲坐了下來。
展宜年有些失望,他很想看看像烽赤火李宗梟這種級彆的高手,打鬥起來會是怎樣一番的場麵。因為那赤悲侯的乾涉,似乎也泡了湯,不過這赤悲侯身上的壓力,也完全不輸於那兩人。
沒了烽赤火和李宗梟的乾涉,比武台上的打鬥照常繼續,仇水色手中的登雲焰大放威名,就如同昊雲真描述的那般,不費吹灰之力就砍碎了虎禪宗弟子的九截龍,將其一劍斬倒。
“是仇水色贏了!”
滄行古樓的弟子似乎沒有太多驚呼,似乎那輸贏早已經是命中注定一般。
黃芷柔救了展宜年後並沒有回去,而是站在了他身旁,於是局麵就變成了如此。
左手邊,是化紫檀,而右手邊,就是黃芷柔。
展宜年被夾在中間不能移動半分。
化紫檀和黃芷柔的眼神之間碰撞出激烈的火花,前者一臉譏諷和嫌棄,後者並沒有太多神色,而是平靜如水的眸子,一直盯著展宜年看,沒有去在意化紫檀的臉色。
背後,昊雲真薛景刀幾人也看著那場麵叨叨個不停。
“唉,你說展宜年是不是要被那個狐媚子搶走了啊?我看化師姐氣的不輕。”
上官初小聲說道,生怕被前麵幾人聽見。
“噓噓噓,可彆亂說你,萬一被化姑娘聽到不得狠狠收拾你一頓。”
薛景刀趕忙堵住了上官初的嘴。
昊雲真和邱銘祿二人也是笑而不語,站在一旁隻盯著那三人。
“唉,紅顏禍水,沒想到展兄也有今天。不過展兄真是好福氣,雖然不知道那黃姑娘是何用意,但是長的並不比化姑娘差上半點,兩個人一個是閉月,一個是羞花,可謂是…”
薛景刀那後麵半句話還沒出口,就被上官初一腳踹倒在了地上,摔了個狗吃屎,還沒等薛景刀反應過來,上官初又是一腳補上。
抬起頭來的薛景刀吐了吐口中的灰塵,眉頭一皺大喊道。
“乾什麼玩意兒,你又踹我!我告訴你,薛公子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薛景刀剛站起來怒吼一陣子,就看見化紫檀的臉色已經由青轉紫,狠瞪著自己。
深感後怕的他立刻吞咽了一口口水,向後微微退了兩步,然後將目光移向彆處,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哼,你還薛公子,要不是本小姐踹的及時,你早就被化師姐手刃成八塊兒了,你不感謝本小姐就算了,還對我發脾氣!真是白眼兒狼!”
上官初在一旁譏諷的嘲弄薛景刀。
後者隻好憨憨的笑了笑,摸著後腦勺賠不是。
展宜年此時比薛景刀的下場還要慘烈,由於感受到化紫檀那股衝天而起的殺氣,他大氣不敢喘,生怕惹到了這尊殺神,隻得吞了吞口水木楞的站在原地,即使是那比武台上的打鬥已經結束,他的目光也隻能看向那兒。
他餘光瞥到黃芷柔還在盯著自己看個不停,本來想轉過頭去問問黃芷柔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可一想到化紫檀與黃芷柔之間的恩怨展宜年就差沒哭出來了。
“你叫什麼名字?”
黃芷柔的一聲詢問打破了尷尬的氛圍。
展宜年剛想開口就感覺到腹部一股疼痛。
轉過頭去發現化紫檀怒氣衝衝的一拳打到了自己肚子上。
他皺著個臉,隻得捂著肚子不敢出聲。
“他叫什麼與你何乾?知道了人家名字好用你的邪術勾引他麼?哼,真不愧是狐媚子!”
化紫檀冷笑一陣,她的直覺一向很準,她知道黃芷柔的目的不是因為仰慕展宜年,而是要得到展宜年身上的秘密。
二者互相不退讓,那氣氛,降到了冰點,甚至連展宜年的眉毛上,都覆滿了一層薄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