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不讓人靠近,黎安沒有辦法,隻能耐著性子哄他,將人按進懷裡安撫著,等他注意力被分散後,在他身後朝餘觀伸手。
但楚昭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餘觀一動,他就警覺地回頭。
餘觀無奈地朝黎安聳肩,“看來他對你之外的人都排斥得很,我的建議是彆再刺激他。反正也不是非得打針,正好也在酒店,重新開個房間讓他冷靜下來就好了。”
說著,餘觀的目光就落向了一旁站著的酒店經理。
酒店經理很上道地摸出一串鑰匙。
黎安瞪了餘觀一眼,“我叫你來是為了讓你看戲嗎?”
冷靜?
楚昭現在這個狀況,意識都不清醒了,他是能自己冷靜下來的嗎?
餘觀一臉驚訝,“不是嗎?”
黎安發現他真的很欠揍。
“開個玩笑。”
餘觀收斂起玩笑的神情,認真建議,“他現在的狀況不能久拖,彆人又沒法靠近,也隻能勞煩少爺親自動手了。現在人多,他自然安全感不夠,而他對你很依賴,你們單獨相處會讓他感到更輕鬆,有助於他的意識清醒。”
這一番說辭確實有道理,側首看見楚昭滿頭大汗,臉憋得通紅,黎安忍不住皺眉,有些猶豫。
楚昭的自製力很強,上次忍到昏厥也沒失了分寸,倒是身體受不住,很調養了一段時間。
怕楚昭出事,黎安咬牙接受了餘觀的建議。
他是醫生,對當下情況的判斷應該是最準確的。
再說了,就算楚昭真的把持不住了,憑自己的力氣還能控製不住他?
瞥了楚昭一眼,黎安將人往懷裡一抱,讓酒店經理帶路。
他隻希望真有點什麼之後,楚昭不會心理陰影加重。
房門合上,黎安拿著從餘觀那兒拿過來的針劑,還在想著餘觀說的靜脈注射該紮哪兒,身後就貼過來一具滾燙的身軀。
黎安伸手要製住他,卻被攥著手壓在了門上,灼熱的吻碾著他口舌肆虐。
“!”
靠!
剛還誇他自製力不錯,這就扛不住了?廢物!
黎安被親了個措手不及,喘息不及之間,被楚昭抓到機會,狡猾的舌鑽入口中,掠奪每一份甘甜。
好一會兒黎安才回過神來,伸手要將人推開,卻驀然心臟一痛,按在楚昭肩膀上的手一緊,推開的動作頓時成了抓握。
這好似拉著人靠近的動作,像在催促著人繼續,激得楚昭粗喘一口,捧著眼前人的臉吻得越發深入,吮吸,啃噬,像要將人拆吃入骨。
黎安暗罵一聲,每每想要推開他心臟就是一痛,連帶著力氣都失去了,隻能靠在門上被迫承受。
直到感覺喘不上氣了黎安才被放開,他剛呼吸了兩口,就又被人堵了嘴,呼吸再次受阻。
他簡直想罵人,瘋狂在腦子裡呼喚零號機,讓它趕緊找道具把人弄暈,他好給這瘋狗紮一針了事。
但往常兩人有個肢體接觸都能現場給自己腦補無數劇情,吵得他不得安寧的零號機,此時卻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黎安集中精神搜索了一遍,才發現零號機斷聯了。
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