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張麵具分明就是照著她的樣子做出來的。
可那張麵具上布滿了一道道鮮血四溢的刀痕,簡直令人觸目驚心,毛骨悚然!
不敢再多看一眼那張駭人驚悚的麵具,舒念忍著內心的恐懼,用顫抖的手將那隻人皮麵具拾起來塞回了包裹箱子裡嚴嚴實實的封了好幾層,好像生怕裡麵那張不堪入目的臉再會跳出來似的。
等她做完這些的時候,整個人臉色慘白,額頭和手心裡全是冷汗。
倒了杯水一口氣喝下去後,她才慢慢的平複了一些恐懼的情緒,盯著那隻被她封好的包裹箱子,她開始皺眉思索
那張人皮麵具完全是按照她的樣子設計出來的,而那張臉上遍布著鮮血淋漓的傷口,如果她沒猜錯,是寄給她這個東西的人,對她的一種恐嚇!
可是,到底是誰這麼喪心病狂給她寄來這個,又為什麼要恐嚇她?
帶著這些疑問,舒念忍著內心的恐懼,再次走到那個已經被她封好的包裹箱子前,可是她查看了一番,發現寄件人一欄是空著的。
於是她隻好按照快遞單上的信息給快遞公司打電話,讓對方幫她查一下郵件人的信息,可她了快遞單號等信息後,快遞公司的人卻說不存在這個單號,也就是說,這個快遞單是偽造的,寄件人是誰,根本無從查詢!
但舒念不甘心就這麼算了,便收起那隻箱子回到彆墅裡,朝正在忙碌的管家問道
“娟姐,剛剛你給我的那個包裹是誰送來的?”
“是快遞員啊,怎麼了太太?”娟姐覺得舒念這個問題有點奇怪。
舒念也沒解釋,隻是繼續問“那你有沒有注意那個快遞員跟平時有什麼不一樣?”
“呃,沒有吧,就是和平時來送快遞的人都差不多,穿著快遞公司的服裝,不過他捂得挺嚴實的,戴著口罩還有套帽,就留一雙眼睛在外麵,我也沒能看清他長得什麼樣子,就覺得今天這個快遞員格外有禮貌。”
聽著娟姐回想的快遞員的樣子,舒念皺著眉頭默默思考。
那個包裹的快遞單是偽造的,就說明包裹不是從快遞公司發出來的,那麼很可能那個快遞員也是有問題的。
而且娟姐也說了對方捂得很嚴實,現在雲市雖然是冬季,但氣溫也在十度左右並不算寒冷,為什麼要包裹那麼嚴實,會不會是為了掩人耳目?
“太太,是那個快遞有什麼問題麼?”娟姐發現舒念心事重重,便也察覺有點不對。
舒念回過神來,仍沒多做解釋,隻是囑咐道“娟姐,最近如果再有快遞來,你告訴我,讓我親自來簽收。”
“知道了太太。哦對了,太太,剛剛先生打過電話回來,說今晚回來吃晚餐。”
“是麼?”
傅斯彥已經好幾天沒回來吃晚餐了,每天都在公司裡加班,難得他今天可以回家吃飯,舒念便吩咐道
“娟姐,多做點斯彥喜歡吃的菜。”
“好的太太。”
娟姐轉身去做事了,舒念卻徘徊在客廳裡有些坐立不安。
雖然現在還不得而知那個血粼粼的人皮麵具到底是誰送來的,但她能夠感覺到送給她這個東西的人一定跟她有仇。
可她又想不起最近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麼人,至於對方用如此喪心病狂的方式恐嚇她?
舒念就這樣心事重重了整個下午。
晚上七點鐘,傅斯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