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做的準備就白費了。
但是。
麥軒對外擴渠道的進展很感興趣。
陪兩人出去找素材的同時，他能順便在第一線看看熱鬨也行。
三人就這麼出發了。
……
第一線。
境外的風光一如既往地荒涼。
這裡是境外開發的最前列，除了遠處一道刻著符文的簡單防線，就隻有滿地的帳篷。
這些全都是前來碰運氣的超凡者。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經久不散的血腥味，遠處腔調古怪的嘶吼聲從不間斷。
靈息市吞並的世界裡，大部分都是超凡世界。
和藍星融合後，這些廢棄世界的土地，恢複生機的速度比藍星土地還快。
才過去不到一年的時間。
就有超凡生物複蘇，準備奪回他們原本的土地了。
所以，這裡24小時都不算安全。
馮峰三人一路走過來。
望著和他們擦肩而過的超凡者。
這些人中有的身負重傷，衣服暈染了大片血跡。
有人畏畏縮縮，似乎在隱藏身上帶著的某樣東西。
這是和邊境線內的社會，完全不一樣的野蠻、殘酷。
境外區域非常危險，危險到就算華國軍隊就在第一線駐紮。
接到遇難民眾的求救電話後，都不一定會過去救人。
無他，需要救的人太多了。
要是每個人都救，急救點的電話會被24小時打爆！
而開發進度停在這兒，恰恰說明前方的危險，還沒到他們能處理的地步。
救援任務多、難度大，實在不好進行。
沒要開發到一定程度，境外也不屬於華國領土。
所以這裡實行的是另一套弱肉強食的法則。
一切用靈石說了算，想要軍隊出手？
可以，先付錢。
從一開始官方就三令五申了境外的危險性。
他們隻救有價值的超凡者。
又一個受傷的超凡者和馮峰擦肩而過。
他停了下來，皺眉看著稀稀拉拉的人群。
“第一線的人也太多了，出國的誘惑真那麼大？”
彆看來往的人幾分鐘才能見到一個。
但這個數量也遠超了境外深處該有的拓荒者的數量。
雖然馮峰是第一次來第一線。
但他上個學期在第二線活動時，每天遇見的人都要比現在少得多得多。
金世樂摸著下巴，讚同地點頭。
“確實，就算是潤人，在世界融合前，該潤的人也潤得差不多了。”
“不可能還有這麼多寧願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出國的人。”
“裡麵應該還有原因。”
他看向麥軒。
“老大，你有什麼小道消息沒？”
“這真沒有。”麥軒無奈地攤手，“我出來就是來擴充消息源的。”
他也是來湊熱鬨的，彆找他。
“行吧。”
金世樂看著來往的人流，看得心裡直癢癢。
剛才他覺得來第一線的，都是準備趁著外擴渠道打通跑路的潤人。
但來往的人這麼多，沒一個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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