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邪徐淩雪!
此刻的羊子根,猶如鬥敗的公雞,身上的銳利之氣,被柳無邪徹底打壓下去。
場外山峰上,羊滇峰臉色陰沉的可怕。
自己兒子的天賦,他心知肚明,放眼天下,除了那些老一輩,能贏他的屈指可數。
柳無邪不過無名之輩,仗著三項大比,才揚名天域。
他兒子因為修為太高,並未參加三項大比,不然哪裡輪到柳無邪大放異彩。
“第二局,柳公子勝!”
陸長老宣布了雙方成績,柳無邪以微弱的勝算,贏下第二局。
話音一落,周圍那些天驕,目光紛紛聚集在羊子根臉上。
之前雙方以天道起誓,輸的一方,要跪下磕頭。
站在一旁的洪奇還有他的妹妹,目眥欲裂,恨不能將柳無邪碎屍萬段。
“羊兄,是不是該兌現承諾了。”
站在一旁的錢中禾笑吟吟的問道。
看來錢中禾跟洪家有些恩怨,不然錢中禾也不至於剛才站出來阻止羊子根。
超一流宗門,真正相互和睦的沒幾家,彼此間多少都有一些間隙。
幾年前,錢中禾跟洪奇在一座大城相遇,期間發生過衝突,恩怨就此結下。
“柳無邪,我要跟你比最後一局。”
羊子根深吸一口氣,還不死心,要跟柳無邪再比一局。
“再比一局?”柳無邪一臉玩味之色看向羊子根“你讓我跟你比,我就跟你比,你以為你是誰。”
刺骨的言語,讓羊子根臉上紅一陣,青一陣,柳無邪這張毒舌可不是浪得虛名。
既然雙方不死不休,何必跟他客氣。
“柳無邪,我看你是不敢了吧!”
洪奇的妹妹洪燕站出來,一臉嘲諷之色,認為柳無邪是不敢了。
“沒錯,他就是不敢了!”
站在一旁的洪奇連忙附和,隻要繼續比鬥下去,羊子根還是有希望翻盤的。
麵對洪奇兄妹的冷嘲熱諷,柳無邪無動於衷,目光赤裸裸的看向羊子根。
“比鬥已經結束,該你兌現承諾了。”
語氣不帶一絲感情,如果羊子根不兌現承諾,那隻好引下天道,讓天道來懲罰他。
天道誓言可不是兒戲,一旦降臨,羊子根承受不起。
周圍那些刺骨的目光,讓羊子根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堂堂一代天驕,什麼時候如此憋屈過。
“隻要你跟我再比一局,我就同意跪下磕頭。”
羊子根雙拳緊握,目光噴火,他必須要扳回一局,才能挽回顏麵。
“磕完再說吧!”
柳無邪擺了擺手,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羊子根,你磨磨唧唧乾什麼,是不是大男人,要是輸不起,就滾回去繼續喝你的奶,彆在這裡丟人現眼。”
從人群中,傳來一道粗狂的聲音,語氣儘顯冷嘲。
頓時間!
四周傳來一陣哄笑。
羊滇峰老來得子,對羊子根比較寵溺,導致羊子根十幾歲的時候,還在喝奶,這件事情,成為羊子根一輩子的痛,經常有人會拿出此事來嘲諷他。
成年之後,一個三流家族弟子又拿此事嘲諷,結果羊子根率領高手,將這個三流家族,一夜之間屠戮殆儘。
自那之後,很少有人提及此事了。
當著全天下天驕的麵,揭羊子根的短,無疑是一記響亮耳光狠狠甩在羊子根的臉上。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到底是誰,跟羊子根有如此之大的仇恨。
“嚴飛幸,竟然是他。”
站在第九層的修士,紛紛轉過身子,朝身後看去。
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穿過人流,抵達柳無邪跟羊子根麵前。
此人身上環繞淡淡的魔氣,身穿封魔穀服飾,應該是封魔穀弟子。
柳無邪聽過嚴飛幸的大名,此人修為極高,年紀輕輕就達到了神將境,在同輩中,幾乎是無敵的存在。
年少的時候,被封魔穀一名長老看中,收為弟子,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年僅十五歲,就達到了高級準神境,成為封魔穀最年輕的聖子。
幾年後,更是突破到神將,論年紀,比柳無邪還要小很多。
看到嚴飛幸,羊子根臉色陰沉的可怕。
他這輩子最不想看到的一個人,就是嚴飛幸。
一年前,他在月城調戲一名女子,結果被嚴飛幸發現,當眾扒了他的衣服,隻剩下一條褻褲,把他丟進城中。
為此,羊子根的父親,找到封魔穀,讓他們交出嚴飛幸。
封魔穀怎麼可能交出來,雙方還大戰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