氈帽男子看到戴著銀羅的相撲,整個人瞬間變得恭敬了起來,仿佛像是看到了上級一般。
“上郎君,上程君,你們可總算是來了,你們要是再不來,恐怕我就會被那個年輕人給打死了。”
此刻,
剩下的那兩個相撲也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兩個銀羅相撲的跟前,訴苦了起來。
“上郎君,上程君,你們可要為我們兩個做主啊。”
“是啊,那個年輕人不是在打我們,而是在打梅花社的臉麵啊。”
兩個銀羅相撲看到這一幕,臉上橫肉一動,變得很是凶狠了起來。
一臉怒氣的說道“是誰,竟然敢在京都對我們梅花社的人如此造次?”
“是不想活了嗎?”
“是哪個人將你們打成這樣的?”
上郎君手臂上麵戴著一排佛串,怒氣衝衝的問道。
氈帽男子回頭指了一下周二郎,“就是那個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實在是太囂張了,他不僅打了我們,而且直接無視了我們梅花社,還說我們就是一群螻蟻,他是大象,隻要他輕輕一腳就會把我們給踩死。”
“可惡!”
上郎君眼眸之中閃過一抹殺氣,看向了周二郎。
旁邊的上程君活動了一下身骨,“在島國,在京都,還沒有人能夠看不起我們梅花社的相撲的。”
“而且這個年輕人竟然敢如此侮辱我們,既然如此,今天晚上我們就教他做人。”
說著,
兩個人銀羅相撲朝著周二郎走了過去。
旁邊看熱鬨的武者,紛紛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退到了一旁,生怕這些相撲誤傷了自己。
由此可見,梅花社的相撲在京都的地位有多高。
周二郎和青蓮穩穩的站在原地,臉不紅心不跳,仿佛迎麵走來的是兩個很平常的人物一樣。
“踏!”
“踏!”
“踏!”
兩個三百多斤的相撲走了過來,整個地麵都顫抖了起來,發出踏踏踏的聲音。
兩個銀羅相撲走到距離周二郎兩米的距離停住,眼睛死死的盯著周二郎,“小子,你叫什麼名字?免得落一個無名鬼。”
“周二郎!”
周二郎一字一句的說道“怎麼,想要殺我?”
上郎君一愣,義正言辭的說道“你侮辱了我們梅花社,我自然要給你一個教訓。”
說著,
上郎君看了一眼旁邊的青蓮,眼眸微微一動,“如果你認錯態度好的話,我們不介意饒你一條性命。”
周二郎笑道“怎麼算是認錯態度好?”
上郎君和上程君相視一笑。
本來以為這個年輕人是一個硬骨頭,沒想到這個年輕人還挺怕死的啊!
“嗬嗬!”
上郎君看著青蓮笑道“隻要你把你身邊的這個女人讓給我們,再廢一條胳膊,那我們可以考慮饒了你,讓你能夠有安享晚年的機會。”
“哦?”
周二郎一愣,看了一眼剛才的那位女子,也開口說道“剛才你們梅花社的三個相撲,追著這個女士打。”
“現在,我也告訴你們,讓你們梅花社給這個女士道歉,並且賠償一筆精神損失費,以後不再打擾他。”
“不然,我也不介意教你們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