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保安看著周二郎無儘的嘲諷著。
在他們的眼中,周二郎隻是來自華夏的某個家族的公子哥。
但是這裡可是島國。
彆說是華夏的某個公子哥了,就算是京都大家族的人來了,也得乖乖聽牧野太君的。
畢竟東區牧野太君,那可是這裡的土皇帝。
隻要在島國,在東區,就沒人不敢給牧野太君麵子。
旁邊,
野田一郎看到這些保安一臉得意的模樣,暗自搖了搖頭。
看來這些島國人,真如周少主說的那樣,猶如井底之蛙,沒見過世麵。
他們眼前這位,才是真正的魔鬼啊。
“小子,有種你就彆走,等牧野太君來了好好收拾你。”
保安生怕周二郎走了,怒吼了一聲。
周二郎雙手背負,一臉淡然,“今天我就站在你們麵前,看你們能夠奈我何。”
“是誰這麼大膽,敢在我的地盤上鬨事。”
正說著,一道喝聲傳來。
“踏踏踏~”
放眼看去,隻看到一位四十來歲的男子,目光尖銳,帶著上百個小弟轟轟烈烈的走了進來。
上百個小弟,腳步輕盈,很明顯都是一些練家子。
“牧野太君,你終於來了。”
其中一個保安看到牧野太君,像是看到了一個救命稻草一般,趕緊上前訴說道“就是這個狂妄的華夏人。”
“他在我們的地盤上麵鬨事,而且還說以後東區用不著你管轄了。”
“哦?”
牧野太君將目光落在周二郎的身上。
隻見是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年輕人,便不屑一顧。
倒是周二郎身邊的這個野田一郎,有幾分來頭。
牧野太君直接無視了周二郎,區區一個華夏人而已,早些年見得多了。
有些年輕的華夏人來到島國,一位自命不凡,可以在島國闖蕩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但到最後還是被自己給滅了。
這樣的年輕人,屬於無腦勇,每年都有,不足掛齒。
“野田一郎,據我所知,你應該在管理百花會吧?”
牧野太君看著野田一郎,一臉幽幽道“怎麼突然在我東區鬨事了?”
“是不是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說法?”
“還有這個華夏人,是你新收的弟子嗎?”
“你說你,島國放著這麼多優秀的武士你不收,偏偏收一個無知的華夏人,你不是閒得蛋疼嗎?”
是這位年輕的華夏人收了我,而不是我收了他丫!
野田一郎一陣苦悶。
看到牧野太君說的這番話,就已經知道他接下來要被按在地上摩擦了。
這位年輕的華夏人可是真正的魔鬼啊!
野田一郎看到周二郎臉色平淡,這才上前一步,堅定道“牧野太君,請你對我們周先生客氣一點。”
“什麼叫做我收了周先生為徒?”
“我何德何能,能夠入了周先生的發眼,而是這位周先生收了我,現在我們百花會在為周先生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