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還沒到三年,本性就露出來了。她傷心欲絕,拿把剪刀把那紅衣剪得零碎……
袁剛扶著她的新歡坐在一旁,對屋裡喊:“快點,怎麼那麼慢,我的寶寶要休息了!”
大伯娘冷冷地說道:“混賬,袁剛,你要離婚說得倒是輕鬆,那行啊!我蓮蓮那時候的三萬嫁妝,你給我原原本本還回來!”
袁剛冷笑:“笑話,我都沒向你要彩禮錢呢,你倒先敲詐起來了。你送你女兒的嫁妝問你女兒要啊。又不在我身上。”
其實那嫁妝蓮蓮都交給袁剛揮霍完了。他那個人好麵子到處請客。大部分流出沒有收入。
“你好意思啊,當年你家窮得叮當響,不要說彩禮拿不出,要不是我家蓮蓮,你有今日嗎?忘恩負義的東西!”曾紅娣咆哮起來!
罵得好,渣男!風梨對著曾紅娣伸出大拇指。示意他繼續罵!這樣才能生效!
袁剛惱怒,真的想一拳就砸在曾紅娣臉上。這個是他的硬梗。刨根究底讓他很沒麵子。
曾紅娣見他舉起了拳頭,跳起來罵的更凶了。“你個忘恩負義的黃眼狗,做有兩個錢了就咬起恩人來了。什麼東西嘛,也配用我家蓮蓮的錢!”
袁剛用手指指著曾紅娣鼻尖,“你家蓮蓮這三年不是吃我的喝我的!xx的那不是錢呐!”
風景指著他罵:“把你的臭手拿開,沒家教的東西。”
蓮蓮從屋裡麵走出來,手裡一包衣服。她緩緩走上前來指著袁剛:“你出軌在先,還有理了。明日民政局離婚。我會如實把事情後經過說清楚!”
這些農村的男人隻知道結婚辦證,離婚辦證,哪管你什麼婚姻法啊。反正沒犯法,關連不到自己的一生前程。
“去呀!反正都要離,儘管把我說得很不堪!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不會下蛋的母雞。”
“嘿嘿!誰不會下蛋還不一定呢!說不定那隻雞也不知是哪隻公鴨配出來的蛋!”風梨冷笑譏諷。
“不關你的事,你彆插嘴!”袁剛的大哥用扁擔指著風梨。
風梨拍了拍胸脯哎呀呀好怕怕喲的樣子!
袁剛也不想生事,隻要她們拿了東西儘快離開,彆驚嚇了新歡的胎氣。
“拿完沒有,拿完了還不快走?是要我趕嗎?”
風蓮蓮慢悠悠地行到院子邊的椅子上坐下來:“東西拿完了,可我的嫁妝呢?還有,這兩年在外邊打工交給你存的工資連本帶利還我就走!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互不相乾!”
“笑話,你的工資不是在你那兒嗎?乾嘛賴上我!走走走!”他以為這個錢是那麼好拿的。
“想得美呀哈?你這個黃眼狗,拿了人家的用了人家的,翻臉不認賬了!我看你袁家是栽在你手裡絕代的!”風蓮蓮嘴巴毒起來。
繼續毒罵:“就算現在懷了又怎樣,說不定哪天打個噴嚏胎就掉了!”
“住嘴!”袁剛火苗上來了。
“我為什麼要閉嘴!你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沒有我,恐怕你現在還在扒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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