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鉤了!風梨坐在沙發上:“這樣啊!”翹起二郎腿剝著他的手指甲:“我要那些田地來賺累嘛?不不,不要!?一點好處都沒有!”
小嬸娘站起來:“要不這樣,我們每人賠償1千塊給你,那些田地你也拿去,你愛什麼時候種就什麼時候種!怎麼樣?”
“這樣啊!”風梨繼續剝著手指甲:“好像比剛剛多了那麼一點好處。”
看著風梨似乎動搖了。大伯娘上前來討好地道:“要不我再加1千,湊夠1萬給你這總行了吧!”
風梨一拍沙發站起來:“成交!”
伯娘嬸娘長吐一口氣,終於不用坐牢了,但是折了千塊,心就是那麼不舒服。
“彭叔,幫我擬一張合約,讓他們一個個在上麵簽個字,印個手印!”
“這簽字印手印就免了吧!”大伯娘朝風梨說道。
“這怎麼行可是證據呀,萬一你們反悔了,我找誰要去?簽了字印的手印,你們就可以回去了。”
伯娘嬸娘隻好萬分艱難的在那單據上簽了手印。一式兩份。伯娘嬸娘簽了名字手機上交了錢給風梨,灰溜溜地走了。人家偷雞不成蝕把米,她們偷菜不成蝕把金。他們心裡還是不服氣的。俗話說薑還是老的辣,可如今她們卻鬥不過一個小丫頭。一個人還說得過去,近九個老薑。十個老薑辣不過一個朝天椒!
“我們今日菜沒弄到,還虧了一把錢哦!她怎麼會知道?”二嬸不明白了。
“死蠢,你沒看見他買了一幫狗腿子嗎?沒想到,風梨葷素通吃呀!就她那個酸樣,那些人對她就像供佛一樣!真是想不通了?”
“嗲貨!騷!你沒見那些都是男人嗎?男人都愛騷狐狸!”二嬸呲著齙牙說道。
小嬸娘卻道:“風梨不是騷,她是狡猾奸詐。能挖坑,我們不得不往裡邊跳!”
大伯娘咬了咬牙:“總有一天他會栽倒在我的手裡!”
風梨撥了一千塊錢給彭雕兄弟:“有功,這是今日請你們兄弟吃飯的。”
彭雕兄弟得了甜頭,做事就更有勁了。“好嘞!我們先去送菜!”
彭偉驚愕地看著風梨,這個侄子可是村裡的惡霸,欺壓訛詐無一不作,怎麼現在對風梨卻言聽計從,聽從他的吩咐在他手下打起工來了。
待他們一個個走出去之後,彭偉指著他們的背影:“風梨賢侄啊,這這是怎麼回事?這一幫爛仔頭,可是無人敢管教的。他們怎麼那麼聽話?”他的心裡不得不佩服風梨。
“哦,其實不是我讓他能聽話的,而是這個。”風梨指著手機上的金幣圖案。“彭叔聽過人為才死沒?”
“哦!”彭偉點點頭:“錢真的能使鬼推磨呀!”但是接下來他又迷糊了:“可我弟弟,給他錢了也管不住他呀?你是怎麼做到的?”
“哈哈,不勞而獲的,滿足不到他的!”風梨此時帶著驕傲。
小喇叭嘿嘿笑著對彭偉說:“爺爺,我媽媽是不是很厲害!?”
他一邊點頭:“厲害!厲害!”心裡感歎:老實的老同學,怎麼生出一個精明大膽女兒?就聽手機嘩啦一出鈴聲,把他從思想中拉回現在,風梨已經走了。隻見手機微信上一個大大的紅包轉賬上麵數目是“999”。
“這孩子!”她這是??但一想到哪個人不是因為這個才活得人生精彩的麼?於是把款收了。附了一句:下不為例!
風梨哼哼,人不都是經不住利欲熏心的啊。表麵裝得清高可有誰又經得住誘惑呢?
風梨開著車在路邊的小吃店帶小崽崽們吃了腸粉!然後打兩份包帶回去給父母吃。
今朝好不爽快!春風醉,讓我一騎逛天涯。她車子緩悠悠地行駛著,唱著印度的歌曲。三個小崽子在車兜後麵,扭著屁股隨著媽姑的節奏歡舞!!
心情簡直不要太好!快要到轉紅坡村路口的時候,風梨的那個禾坪上啊圍滿了人。
是大伯娘的樓房門口。難道大伯娘被做村長的老公打了。活該!風梨心裡暗暗自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如今她不消多管閒事。自己管好自己得了。
輕輕地車子經過禾坪口,就見爸媽也在人群堆裡、不停地勸說。
“蓮蓮哎!你這是做什麼?你這樣怎麼對得住你爸媽?快把刀子放下!”
風梨心裡不悅,老實巴刀的父母何時變得愛管閒事了。
“爸媽!”
風筠和舒淑轉過頭來,焦急地上前來,“梨兒呀,你快救救你蓮蓮姐吧!她在自殘啊,刀子割的滿手臂都是血。誰都勸不下來!再這樣搞下去,人會沒命的喲……”
風梨忽覺有些煩悶:“救什麼救!她都不珍愛自己,神仙都救不了她!走走走回去,我給你們帶了早餐!”
“哎呀,蓮蓮真可憐哦,袁剛在外邊帶小三回來了。說要與她離婚!那個袁剛死畜生,真不是東西!”二嬸高叫著:“我們家的新新以後可要眼光放亮點喲!”
“死娟子閉嘴!”大伯娘正愁著不知怎麼勸說自己白女兒,被二嬸這麼一說,蓮蓮手上的刀劃得更快了。
“我眼瞎,都是我眼瞎,是我眼瞎……”當初她說此生非袁剛不嫁,一直到老至死。袁剛也因為她是村長的女兒,所以才答應娶了她。如今他在廠裡因為嘴巴了得。所以被提拔為組長。車間的一些女孩子就時常對他拋媚眼獻殷勤。袁剛抵不住這種美人的誘惑。蓮蓮與他不在同一個廠。這就令他大膽起來,今日與這個靚妹搞一起,明日又與那個靚妹在一塊!這相處一塊不要緊,居然把人家肚子搞大了。而蓮蓮結婚也有兩年了,肚子卻一直癟癟的。
小財色雙收,他就清高起來。他當然是選擇年輕漂亮能傳宗接代的小靚妹。回到家裡發了信息給蓮蓮,說帶上身份證明天去民政處辦離婚證。
風梨本不想管的,但一聽到竟然又是渣男惹的禍,這渣男不知害了多少愛他的女子。蓮蓮與她的這種情況在這世上不勝枚舉!女人太弱了太善良,難道這樣就任人欺負嗎?
風梨鎖好車怒氣衝衝地撥開人群走了進去!“閃開!”當進去的時候,風蓮蓮已經成了一個血人!
風梨指著她怒罵:“風蓮蓮,既然不想活了,何不給自己一個痛快!在這裡裝什麼可憐?大過年了鬨得雞犬不寧!”
大伯娘嚎哭著衝上來:“死雜種,你來乾什麼?還害得我們不夠嗎?出去!出去!蓮呀,你不要這樣叫,你爸爸已經去替你討公道去了。”拽著風梨使勁往外拉出去。
蓮蓮目光呆滯一邊割手一邊喃喃:“我要等他來,我要等他來,我這麼愛他,他卻變了心!為什麼?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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