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梨車子到了翻坊鎮的時候,就叫見後麵黃蜂車轟鳴著追上來了。風梨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越野車平著大紅驢,車窗裡地頭蛇探出半個身軀朝她大喊:“哥啊,哥啊我彭雕決定帶著弟兄,跟你混了!!”……
從此田地裡收菜送菜的多了一群異類人群,那就是下坡村的地頭蛇彭雕和他的弟兄。
風梨有了人幫手便又與劉銅鍋到各村各地又租了幾百畝的回地。她開始懷疑,劉銅鍋是個隱形大亨。不然為什麼,自己一個小小的雜貨鋪老板,生意從不見好到哪裡去,卻是人際關係超級廣。
劉銅鍋取笑,“風梨啊,我幫了你的大忙,你有什麼表示表示的嗎?”
“好啊!微信發個紅包給你!”風梨一邊弄著手機。
“哎哎哎!”劉銅鍋大聲製止:“這個這個太俗了,我不要!我又不缺錢花!”
風梨停住腳步:“劉老頭,那你說什麼不俗?”
“你不是會寫詩詞嘛,這個可比錢珍貴得多!”
“哦!那等我晚上閒了再作首情詩給你,怎麼樣?”
“嘿嘿,我等著!”
風梨不解地看著劉銅鍋,一個雜貨鋪的老頭,什麼時候來了詩情畫意的雅興了呢?
晚上抱著被子難以入眠。不是一天兩天了。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想著他就要與彆人相許。風梨心裡焦灼難安。可是他從未向自己許諾過什麼。這,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她坐起來打開手機寫下另外一首《生查子》。
初見如花開,再見心傾已。
咫尺能相依,隔若時空旅。
相遇彆情緣,思念來傷己。
夢求牽紅絲,相愛白頭死。
她看著這詞句看到了劉端掀開自己紅蓋頭的陽光笑臉,就這樣靠著床闌一直到天明……
快到年了,風梨的土豆已經開始收成。這個時候紅坡村外出打工的人陸陸續續回來了。在這個時候村裡的人才知道風梨已成了紅坡村真正的大地主。
同村的伯娘嬸娘啊真是嫉妒得要嗝屁了,她們的地不租給風梨,荒在那裡,什麼也沒有。她們真的後悔極了啊,早知道租給她就好了。至少還能弄些錢。可現在風梨問都不問了。彆村的人賺了錢,自己卻虧了,虧大了。
本想不讓她發展的,如今她卻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發展更快。她們幾個沒事又湊在一塊!
“哎呀呀,不得了了。原來那些田地都是她租的。”
“是啊是啊,我們怎麼能料到她有這一手呢?”
“現在好了,現在好了,她比我們有了她比我們發達了。”
伯娘嬸娘透著大氣,他們是多麼的不情願,曾經最窮困潦倒的一家人,竟然偷偷的就發展起來了。現在比他們好了,好了千倍萬倍。不行,不把她搞下來,她們心理不平衡呀!一個撿破爛的竟然比自己的兒子女兒們厲害,在這個村子裡,她們是絕不允許的。
大伯娘招了招手,七八個婆娘湊在一塊聽著大伯娘的計劃。
明天都過小年了,大伯娘沒有發現外麵打工回來的女兒的異樣。蓮蓮二十八歲已經嫁給本村的同學袁剛為妻。可今年回來卻先回的是娘家。因為她的專注力全放在了風梨身上。
眾婆娘聽了大伯娘的話都紛紛趾高氣昂地揮著手:“走,現在就去他們家,讓他把我們村的田地都租下來!這肥水哪能流外人呢!”這些人真是的現在知道是肥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