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梨懶得搭理她們,揮揮手:“彆擋道彆浪費我的時間,我要去施肥澆糞了!”
聽到風梨這樣說,伯娘嬸娘又相互看了一眼。她都去做這種事情了!自己還嫌棄。再嫌棄的話,就一分錢都拿不到了。
遲疑了一會又把風梨團團圍住了:“哎哎,我們去我們去,你說在哪兒嘛?”
“既然要去,就帶上的工具隨我一起去!”
“我們自己帶工具啊!風梨你可不可以跟老板說一說?工錢提升到200啊?再說我們還要騎摩托車去呢!那個油費總要算點吧!”
這幫人真是貪得無厭了。
“那行,可話又說回來,這一天澆菜,可不能下於20擔!要不老板可不好說話!”
伯娘嬸娘他們聽了高興極了,“行行行,絕對不少於20擔!”
三個孩子風梨媽帶著他們在車兜上學畫畫學寫字。
風梨和老爸戴著口罩站在田頭口登記名字時間擔數。
田裡一股臭味飄散!伯娘嬸娘她們挑得汗流浹背。碰頭的時候又在悄悄的說著風梨的壞話。
“嗨,嗨——”大伯娘喘著大氣對二嬸說道:“我以為他們來這裡也是挑糞的呢,原來竟撿輕的做!我們做的苦力!她一點良心都沒有。”
二嬸暴牙都翹起:“是啊是啊!他們一家子都是歪心鬼!輕活讓長輩做嘛!風梨一點都不會做人!”
五伯娘點點頭:“我們可不可以找租這田的老板?把風梨趕下去,讓紅娣嫂和香香嫂去計數!太不懂得尊老愛幼了哦!”
“對對對對!”一群人又慫恿著挑著糞桶各家尋找。這裡看看那裡瞧瞧!這些村的人覺得很奇怪,她們挑著糞桶究竟在找什麼?
大伯娘拉住其中一個村人問:“誒誒,這個小哥哥這個小哥哥,我想問你一件事!”
那個花甲老人笑笑:“這個老姐姐,你問我什麼事呀?”
大伯娘像做賊一樣的左看看右瞧瞧,然後才對他小聲說:“我想找找租這個田地的老板是誰呀?”
花甲老人聽得開懷的笑起來:“你們不是她的親戚嗎?怎麼還問?”
伯娘嬸娘她們就更奇怪了,咦?這個人怎麼這麼說話?如果我們是老板的親戚,我還能在這裡挑糞呐,早就坐在老爺椅上翹著二郎腿看著你們挑糞了。
二伯娘嘿嘿笑道:“你就彆跟我們開玩笑了,我們有事找租這田地的老板!”
花甲老人撓著頭:“你們不是跟著老板一起來的嘛!怎麼還問?”
大伯娘更糊塗了:“我們哪裡跟著老板來了?我們是破爛妹叫來的!”指著正在登記的風梨!
老人點點頭:“對呀,那個就是小老板呀!”
此話一出二嬸的齙牙都快朝天了。每一個個眼神驚愕的不知怎麼形容。
大伯娘,還是不信?“這位哥哥,你搞錯了吧!她是老板?”
“沒錯,就是她!不跟你們說了,我挑糞去了!”
天呐!千攔萬攔自己家村的攔住了。彆村的,你攔不住啊!他們一個個心裡既嫉妒又怨恨!風梨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怨恨自己還是被風梨踩在腳下。她們不乾!她們心裡不甘啊。
伯娘嬸娘,他們相互對了一下眼神!二嬸把桶一丟:“原來繞來繞去,我們是在做他的奴隸呀!乾不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