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不到田地的土就翻好了。風梨與田地本村的村長聯絡,喊上村裡的農人,隻要能乾活的,一百塊錢一天整上壟脈,開始種菜播種。這些都是農民熟手的,根本就不用教。
而那些村裡人得有事做有工錢,都紛紛願意前來幫風梨做事。村裡的人能乾活的有百餘人。大的村就多了,有兩三百人。很快風梨種的田地就如鴨子過水田般弄好了。
看著整整齊齊的壟脈,風梨眼前展現出一片綠色,一排排貨車等候在大路上,田裡忙碌的人絡繹不絕,挑蔬菜的挑蔬菜,抬蘿卜的抬蘿卜,摘豆的摘豆。個個人的臉上洋溢著笑容。
卡車上三個小崽子吹著號角:“嘟啲噠嘟嘟……”
小喇叭喊著高分貝的聲音:“同誌們加油啊,今天加油裝夠一百車……”
風梨迎著秋風微笑,她看到了這個冬天是溫暖熱烘烘的……
接下來的幾日,風梨便請教了老爸老媽,關於種菜,施肥還需要注意些什麼?老爸媽都把畢生的經驗傳授給了她。
風梨第二天就來到租田地的村委,出了一些錢,讓他們把田周圍清理出來的雜草,全部聚集到一個地方燒掉成灰。然後派些人,把燒成的灰作肥料播撒在菜地裡。
其餘時間風梨照樣去撿廢品,增加一份的收入便是一份收入。晚上回去,教孩子唱啟蒙詩,做遊戲,唱歌……
左鄰右舍的伯伯嬸娘自文默生事件之後,每日對風梨一家子都是特彆的關注。風梨本村租田不遂,其中大部份都是她們的功勞。
因為他們覺得風梨要是租田成功了,那麼她無論種什麼都可能會有收入,不要說全村人幾百畝田,這收入可不小。他們不願意風梨這個已經潑出去的水,在自己村裡的這方土地上發展壯大。可自己又不敢去承包。因為自己哪有人力財力呀。於是,就說七道八,自己不種寧願荒了也不給人種。我不能發,你也彆妄想!
可是自從那次事之後,風梨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忽然間人就活潑開朗起來,再也不像以前那樣,見到人頭就低低的。而是昂首挺胸,自信心滿滿!
這個樣子不得不令她們懷疑,她究竟有什麼可自信的?於是七大姑八大婆就聚集在一塊商量著,風梨這些天肯定是去乾什麼大事來著。為了不能讓風梨像吸了雨露的苗一樣鮮活起來,他們決定從根部掐斷!即使還能長也要長得很慢,多掐幾次不就根本長不起來了。
還是二嬸的主意多,“依我看,明日等她出去的時候,我們就偷偷的跟蹤他,不要讓他發現!這樣子的話,我們就知道他在乾什麼了?你們看怎麼樣?”
伯娘扁著嘴:“這麼多人都去跟蹤,還沒出門就發現了!”
二嬸一拍伯娘的手:“哎呀,我的嫂嫂啊,我們中間派一個人去得了!比如今日你去,明天她去,後天……”
“對啊對啊,一天去一個!我就不相信查不出她在做什麼?”
“好,說定了明天娟子你第一個先!”娟子是二嬸的名,伯娘是仗著自己大。
二嬸暴牙亮了亮:“我先就先,不過今天下午,她們那邊那麼高興得不同尋常?我們要不要過去瞧一瞧?或許早早發現了什麼呢?”
“去吧去吧!我們都去吧!”伯娘揮揮手,一群人就浩浩蕩蕩來到風梨老爸老媽家。
風梨正帶著自己的小崽崽,在不是很寬的廊院裡唱歌跳舞。
“我們的祖國是花園,花園的花朵真鮮豔,和暖的陽光照耀著我們,每個人臉上都笑開顏……”
小喇叭、屯屯、翩翩跟隨著風梨高興地轉著圈圈……
忽然又一大幫人浩浩蕩蕩進來了。
二嬸的鴨公嗓最大:“風梨啊,風梨——”
小喇叭正玩得高興呢她高聲製止:“彆吵,彆吵!沒看見我在跳舞舞嗎?”
屯屯翩翩停下來,小臉皺著眉頭看著她們。
伯娘扁著嘴:“小光頭妹彆鬨!我們過來喝杯茶,叫媽媽快去泡茶!”
風梨依舊跳著:“寶寶,彆停啊!一件事情要做完先。”
孩子聽了鳳梨的話又繼續跟著風梨跳著舞。
風梨把歌舞多跳幾遍,那些伯伯嬸娘站在廊院階下翻著白眼等得不耐煩了。
風梨才不管呢,她們來準沒有什麼好事!繼續跳著唱著……
二嬸終於憋不住了:“風梨,你要跳到吃晚飯嗎?我不在乎在你家吃白飯!”
風梨笑嗬嗬擺了個poss:“好了,停!”
三個小崽子學著風梨後樣子擺出一個美姿。
“告訴伯婆婆婆,今天晚上你們要去哪裡?”
小喇叭轉過身去大聲說道:“伯婆,婆婆,我們今天晚上要去做客,家裡不煮飯!”
嬸娘伯娘相互對視一眼,有路數啊。
“啊啊?你又傍上哪家大款了?給我們介紹介紹。”二嬸笑嘻嘻地走過來拉住風梨的手。
風梨冷哼一聲,“你想認識啊,可以呀!那今天晚上,你們一個個給我穿好一點,我每人介紹一個,你們可要好好對待他們喲!最重要的是第一印象,能不能賺到錢,那就靠你們的本事了。”
聽到風梨這麼說,伯娘嬸娘高興地樂開花了。圍過來嘰嘰喳喳地拉住風梨。“
哎呀呀,我就說風梨最好了嘛,有財大家發嘛!你真是有心了。發了財,我們會忘不了你的。太謝謝了!太謝謝了!”
風梨冷傲:“先彆急著謝,彆急著謝!我說了,這能不能賺到,還得靠你們的本事!先透露一個秘密,如果,今天晚上,你們有本事能讓這些人喜歡,那麼小費可能有這麼多!”風梨伸出一個手指頭。
伯娘嬸娘樂嗬嗬地蹦跳起來驚叫:“一百萬!?”她們欣喜若狂:“那我今天晚上可得打扮漂亮些了哦!嘿嘿嘿……”
這些發錢瘋的,也不撒泡尿照照,問都沒問是什麼事情,能不能做,就想到那兒去了。
“哎,哎哎!”風梨把他們拉住:“你們可彆儘想沒有的啊!我說的是小費一百塊!”
伯娘嬸娘在失態中轉為正常,一聽才一百塊,立馬就變了臉色袖子一甩,“哼,憑什麼你一個晚上就有一百萬,而我們隻有一百。風梨,是不是你抽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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