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這時候,嚴小潔從廚房裡滿臉笑容地端出一盤菜來。她的臉因為廚房的熱氣有些紅撲撲的,額頭上還掛著幾顆汗珠,幾縷頭發被汗水浸濕貼在臉頰上。
那笑容就像盛開的花朵一樣燦爛,嘴角的酒窩深陷進去,眼睛裡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她開心地說道:“回來啦,今天你們可算是有口福了,嘗嘗我跟你哥做的新菜。”
她的聲音裡充滿了期待,就像一個孩子在炫耀自己的寶貝一樣。她端著盤子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似乎是怕把菜灑出來,另一隻手還在空中比劃著,像是在強調這道菜的特彆之處。
風梨一聽到有新菜,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眼睛裡閃爍著好奇與期待的光芒,就像一隻看到了骨頭的小狗一樣興奮。
他的眉毛向上挑起,眼睛睜得大大的,嘴角也不自覺地上揚。她一邊朝著嚴小潔蹦跳著走過去,腳步輕快得像隻小兔子,一邊咧開嘴大聲說道:“啊!真能乾!辛苦啦!看這菜的樣子就肯定很好吃!”
風梨說著就想去接嚴小潔手中的菜,她的手伸出去,手又彎了回來,同時伸出另一隻手把老媽扶到餐桌邊坐下。
她扶老媽的時候,手臂輕輕環繞著老媽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引導著她的腳步,臉上帶著一種大大咧咧的熱情。這熱情就像一把火,瞬間讓家裡的氣氛更加活躍起來,大家的歡聲笑語在屋子裡回蕩。
老爸聽到風梨的話,這才放下手中的雜誌,慢慢摘下老花鏡。他先用右手捏著鏡腿,把眼鏡從臉上拿下來,然後用左手從旁邊的茶幾上拿起一塊眼鏡布,仔細地擦拭著鏡片。
擦完後,他把眼鏡放在一邊,揉了揉眼睛,眼睛周圍的皮膚因為揉搓而微微皺起。
他看著小潔把菜放到桌上,眼睛裡帶著好奇,目光在盤子裡的菜上上下打量著,好奇地問:“這是什麼菜啊,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
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疑惑,但眼睛裡卻透著溫和,說話的時候,嘴巴微微張開,露出幾顆有些發黃的牙齒。
小潔聽到風華老爸的話,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紅暈從臉頰蔓延到耳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眼睛盯著自己的腳尖,雙手不自覺地揪著圍裙的一角,手指在圍裙上絞來絞去。過了一會兒,她才抬起頭,眼睛裡帶著一絲羞澀,說道:“這是芭蕉花,我家樹上摘下的特彆新鮮,我和風華決定做給大家嘗嘗鮮。希望大家彆嫌棄呀。可惜小崽仔們不在家!”
老媽華淑一聽,眼睛瞬間瞪得像個小燈籠一樣大,眼睛裡滿是驚訝。她的舌頭還微微伸出來一點。她身體向前傾,像是要離那盤菜更近一點看個清楚,驚訝地說:“啥?這,能吃?”
她的表情就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一樣。不過,她的驚訝並沒有破壞家裡的和諧氛圍,反而讓大家覺得更加有趣,其他人都被她的反應逗得笑了起來。
風梨更是笑得前仰後合,他的身體向後仰著,雙手捧著肚子,眼睛裡笑出了淚花。
風梨卻挑了挑眉毛,眉毛向上揚起,像是兩個小月牙,眼睛裡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眼珠靈活地轉動了一下。她笑哈哈地拍著手說:“好呀,有新意!咋就不能吃?關鍵是看你怎麼弄!”
說著,風梨的手就像閃電一樣朝著那盤菜伸了過去。她的手臂快速地向前伸,手指緊緊地捏著一塊菜,就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準確無誤。
拈起一朵菜花就往嘴裡送,她把菜放進嘴裡的時候,嘴巴張得大大的,牙齒露了出來,臉上帶著一種無所畏懼的神情。
小潔一看,著急地大叫起來:“哎哎哎,小臟貓,手還沒洗呢!”她一邊叫著,一邊伸手想要阻止風梨。
她的聲音又尖又細,在屋子裡回蕩著。她的手伸出去,手指伸直,想要抓住風梨的手。她的身體也跟著向前傾,腳步不自覺地向前邁了一小步。
風梨已經把菜吃到嘴裡了,一邊嚼著一邊眼睛眯成一條縫,眼睛裡滿是享受的神情。
她的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像隻正在嚼食的小倉鼠。腦袋像小雞啄米一樣不停地點頭,點頭的幅度很大,看起來很是滑稽。
含糊不清地說:“好吃!”她咽下嘴裡的菜,喉嚨處明顯地動了一下。
眼睛裡滿是得意,嘴角上揚得更高了,又滿不在乎地尖著嗓子說:“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他的話再次引得大家哄堂大笑。風筠笑得直拍桌子,桌子都跟著晃動起來,桌上的餐具也跟著發出輕微的碰撞聲。
華淑則是笑著用手指點了點風梨的額頭,眼裡滿是寵溺。整個家裡都彌漫著輕鬆、愉快、和諧的家庭氛圍。
一家人圍坐在那張古舊的餐桌旁,其樂融融地吃著飯。餐桌上鋪著淡藍色碎花桌布,精美的瓷盤裡盛著滿滿當當的菜肴,熱氣騰騰,香氣四溢。
風華忽然兩眼放光,喜滋滋地大聲宣告:“今天有件大事要宣布!”聲音裡滿是按捺不住的激動,音調都不自覺地拔高了些許。
風梨聽聞嘴角輕揚,眼睛眯成細縫,眼神裡透著好奇與戲謔,緊緊盯著哥哥說道:“說吧,不管多大的事,我都能承受得住!”邊說邊身體前傾,耳朵也像豎起來了一般,生怕錯過哥哥的話。
嚴小潔坐在一旁,雙頰泛紅,恰似天邊豔麗的晚霞。她悄悄瞥了眼風華,眼神中滿是羞澀與甜蜜,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般撲閃著,而後像一朵嬌羞的花朵般緩緩垂下雙眸,手指也不自覺地絞著衣角,衣角都被絞出了些許褶皺。
老媽在一旁急不可耐,催促道:“快說呀,你這樣停頓,真讓人著急!”老媽眼睛裡滿是急切,身體微微前傾,雙手緊緊抓著桌沿,指關節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老爸風筠則雙手閒適地放在大腿上,嘿嘿笑了兩聲,笑容裡似藏著秘密,仿佛已經知曉了什麼。他眼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欣慰,還有對兒子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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