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彬完全沒想到她會還擊,這一拳結結實實地打在他的左頰上。
隻聽“嘭”的一聲,那聲音就像沉悶的鼓被重重地敲響。巨大的衝擊力讓他的身子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往後倒去,他的後腦勺“咚”的一聲撞在洗手間的牆壁上,那聲音在狹小的空間裡回蕩著。
他的身體順著牆壁慢慢滑落,在牆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跡,最後癱坐在地上。他的眼睛裡滿是驚愕和憤怒,嘴巴張得大大的,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捂著臉頰,半天都沒緩過神來,臉上還帶著一種被擊中後的茫然和羞憤。
隻聽阮青舒像一頭憤怒的獅子怒吼一聲:“你瘋了,拽我頭發做什麼?”她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眼神裡燃燒著熊熊的怒火,眼神中透著一種被冒犯後的盛怒。
頭發被陶彬揪得有些淩亂,幾縷頭發垂在眼前,但絲毫不影響她那憤怒又威嚴的氣勢。
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大口喘著粗氣,像是要把所有的憤怒都隨著呼吸釋放出來,表情十分激動。
她的腳用力地跺著地麵,發出“咚咚”的聲響,仿佛每一腳都在向陶彬宣泄著自己的憤怒,臉上帶著一種不容侵犯的威嚴。
陶彬氣得臉漲得通紅,就像被煮熟的蝦子一般,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仿佛一條條青色的小蛇在蠕動。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像是要從眼眶裡蹦出來一樣,裡麵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那火焰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吞噬。
他伸出一根手指,那手指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著,直直地指著阮青舒,聲音也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尖銳,像是一把劃破空氣的利刃:“你敢嫌棄老子!”
那表情簡直像是一隻被激怒的獅子,鬃毛豎起,恨不得立刻將眼前這個冒犯自己的人給撕成碎片。
阮青舒卻像根本沒聽到他的怒吼一般,毫不猶豫地轉過頭去,她的長發隨著轉身的動作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她邁著有些虛浮的腳步,每走一步都像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好不容易才走到水槽邊。
剛到水槽邊,就“哇”的一聲開始嘔吐起來。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雙手緊緊地抓住水槽邊緣,手指因為用力而變得慘白,指關節突出得十分明顯。
她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就像兩座小山丘,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嘴巴張得大大的,唾液和嘔吐物混在一起從嘴角流下來。
陶彬呢,他可是個醫生。看到阮青舒還在不停地嘔吐,剛剛那憤怒得近乎扭曲的臉瞬間就平和了下來,就像一陣狂風突然停止了呼嘯,平靜得讓人有些詫異。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珠在眼眶裡轉動著,像是兩顆靈動的黑寶石,尋思了一會兒。突然之間,就像是想到了什麼天大的喜事一樣,他的嘴角開始慢慢上揚,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朵盛開的向日葵,充滿了生機與活力。
“舒舒,你是不是有了?”陶彬的聲音裡帶著難以抑製的興奮,眼睛裡閃爍著期待的光芒,那光芒就像夜空中閃爍的星星,明亮而又熾熱。
阮青舒一邊嘔得死去活來,一邊憤怒地罵道:“有什麼?有你的頭,給我滾開,老娘是不是食物中毒了?怎麼嘔個不停?”
她現在難受得隻想把肚子裡的東西都吐出來,根本沒心思去理會陶彬的話。她的聲音因為嘔吐而變得有些沙啞,聽起來就像破舊的風箱在拉動時發出的聲音。
阮青舒難受極了,整個人就像一隻被激怒的刺蝟,全身的刺都豎了起來。她凶巴巴地衝陶彬喊道:“陶彬,你這王八蛋,還不趕快送我去醫院。”
她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裡回蕩著,帶著滿滿的憤怒和不耐煩,那聲音大得幾乎要把屋頂都掀翻。
陶彬不慌不忙地走上前來,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小片古銅色的肌膚。
他邁著沉穩的步伐,每一步都像是經過精確計算一樣,走到阮青舒身邊,伸出手輕輕地搭住了她的脈。
他的手指修長而有力,搭在阮青舒的手腕上,眼睛微微眯起,一臉自信地說道:“你忘了,我就是個醫生!”
那模樣仿佛他隻要一搭脈,就能知曉所有的病症,就像古代的神醫一樣,有著神奇的醫術。
阮青舒用力一抽手,她的手臂快速地向後縮去,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在躲避獵人的捕捉。她沒好氣地說道:“是醫生,你沒帶藥啊?你以為你是神醫啊!呃,呃……”話還沒說完,她就又彎下腰嘔了起來。
她的身體像風中的落葉一樣不停地晃動著,頭發也變得有些淩亂,幾縷發絲貼在她滿是汗水的額頭上。
陶彬卻依舊十分歡喜,眼睛裡滿是好奇和期待,眼睛睜得大大的,就像兩顆銅鈴。他又問道:“你這個月的月事來了沒有?”
“死色胚,你問這個做什麼?不關你的事!”阮青舒雖然嘴上這樣惡狠狠地說著,可心裡還是不由自主地想了一下。
這一想,她才驚覺,這兩個月好像都沒來月事哦!她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被憤怒所掩蓋。
阮青舒像是突然被點燃的炸藥包,猛地跳了起來,她穿著的裙子因為動作而有些飄動。她揮舞著拳頭就朝著陶彬一陣拳打腳踢,她的拳頭握得緊緊的,像是兩個堅硬的石頭。
邊打邊罵:“王八蛋,你是不是沒戴安全套?”她的眼睛裡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那火焰像是要把陶彬給燒成灰燼,每一拳每一腳都帶著十足的怒氣,打在陶彬身上發出“砰砰”的聲響。
阮青舒的雙眼猛地瞪大,那眼珠像是受到了極度的驚嚇,一下子鼓脹起來,好似下一秒就要衝破眼眶的束縛。
她的睫毛如風中的細草般劇烈顫抖,滿臉儘是難以置信的神情,嘴巴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張開,嘴角還殘留著剛剛嘔吐後的一絲穢物,整個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的木偶一般,僵在了原地。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精心謀劃的計劃居然會出現這般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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