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後麵開車緊緊跟著的陶彬,看著阮青舒的車突然發出一聲怪叫,不禁微微皺起眉頭,喃喃自語道:“這家夥,脾氣還真不小!”
說完,他無奈地搖搖頭,繼續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麵,生怕跟丟了。眼睛緊緊地盯著前方阮青舒的車,神色專注,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他的雙手穩穩地握住方向盤,手指不時地輕輕敲打,顯示出他內心的不安。
陶彬心裡也在不停地盤算著。他不知道阮青舒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會如此堅決地不要這個孩子。
他擔心她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畢竟這可不是一件小事。他想著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和她談談,勸她冷靜下來,好好考慮清楚。
但同時,他也明白阮青舒的性格倔強,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很難改變。他感到一陣無奈和焦慮,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到了郊外那座寧靜的小彆墅,阮青舒輕輕按下手中的電子遙控器,隻聽“嗡嗡”聲響,大門徐徐打開了。
她緩緩將車開進去,車輪碾過碎石子路,發出輕微的“咯吱”聲,那聲音仿佛是小彆墅在訴說著它的寧靜被打破。
停好車後,阮青舒心情複雜地下了車,剛一回頭,卻驚訝地發現陶彬的車子已然停在自己的車後。
那輛車靜靜地停在那裡,車身在陽光下反射出微微的光芒,仿佛一個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帶著一種讓人不安的氣息。
陶彬剛從車上下來,還沒來得及站穩腳跟,阮青舒就如同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怒火“騰”地一下躥上腦門。
她柳眉倒豎,那彎彎的眉毛此刻像是兩把利劍,眼睛裡仿佛燃燒著兩團熊熊烈火,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滿臉怒容地衝了過去。
她的腳步急促而有力,每一步都帶著滿滿的憤怒。“王八蛋!”隨著一聲怒吼,阮青舒飛起一腳,那一腳帶著呼呼的風聲,氣勢洶洶地朝陶彬踢去。她的褲腳在風中微微擺動,鞋子在空中劃過一道淩厲的弧線。
陶彬眼疾手快,如同靈活的猴子一般,連忙靠著車快速轉了兩圈,險之又險地躲開了這突如其來的攻擊。
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滿臉驚慌,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一邊躲避一邊大聲求饒:“我的姑奶奶,我又哪裡得罪你了?一言不合就開打,你這也太狠了吧!簡直就是謀殺親夫啊!”
他的身體緊繃著,隨時準備應對阮青舒的下一次攻擊。他的衣角在慌亂中飄動,雙手不停地揮舞著,試圖阻擋阮青舒的怒火。
一聽到“親夫”兩個字,阮青舒瞬間抓狂了。她氣得滿臉通紅,頭發似乎都要豎起來了,眼睛裡噴射著怒火。
“王八蛋!陷害我的清白之身還不夠,還要得寸進尺,本姑娘讓你斷子絕孫!!”
說著,她怒目圓睜,帶著滿腔的憤恨朝他胯下狠狠踢去。她的動作果斷而決絕,仿佛不達到目的誓不罷休。她的拳頭緊緊握著,微微顫抖著,顯示出她內心的憤怒。
“媽呀!”陶彬嚇得一聲慘叫,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一蹦三尺高,迅速爬到自己的車頂上去了。他趴在車頂上,驚魂未定地看著下麵怒氣衝衝的阮青舒,臉色蒼白,眼睛裡充滿了恐懼。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心臟“砰砰”直跳。心中暗暗叫苦:“這姑奶奶也太凶悍了,今天這是倒了什麼大黴啊!”他的頭發被風吹得淩亂不堪,眼神中滿是無奈和驚恐。
陶彬趴在車頂上,滿臉寫滿驚慌失措,眼睛瞪得滾圓,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在陽光下閃爍。他急切地求饒道:“我的小姑奶奶,我保證什麼都聽你的。你到底還有哪裡不滿意呢?今日,我就去向你父母提親!”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急切與期待的光芒,雙手緊緊抓著車頂邊緣,手指因為用力過度而微微發白,衣角在微風中輕輕飄動,仿佛在訴說著他內心的不安。
“不準!你要是敢提一個字,我立刻送你去宇宙!”阮青舒氣得渾身顫抖,眼睛裡仿佛燃燒著熊熊怒火,那憤怒的火焰似乎要將一切都吞噬。
她的臉漲得通紅,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那紅色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耳根,甚至脖頸處都染上了一層豔麗的色彩。胸脯劇烈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強烈的怒氣,仿佛是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她緊緊握著拳頭,不住地顫抖著,一隻腳用力地跺著地麵,揚起一小片塵埃。
“那你說說看,你好端端的為什麼打我啊?”陶彬一臉委屈,眉頭緊鎖,嘴巴微微撅起,臉上滿是困惑與不解。
“你這個騙子!你害慘我了!你害死我了!你要是再說這樣的話,我就把這肚子捅了。你害得我生不如死!你還敢說愛我!根本就是在害我!你就是個王八蛋!我恨不得你去死!滾!”
阮青舒怒不可遏,大聲吼叫著,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仿佛要衝破雲霄。她一邊吼叫,一邊用力揮舞著雙手,那雙手在空中劃過一道道憤怒的弧線。
她的眼睛裡閃爍著淚光,那淚光中折射出憤怒與絕望的光芒。嘴唇顫抖著,聲音也有些沙啞,仿佛是被怒火燒壞了喉嚨。
她的身體微微前傾,仿佛隨時都會衝上去再次攻擊陶彬。她的頭發在風中淩亂地飛舞著,幾縷發絲貼在她滿是怒容的臉上,更增添了幾分狂野之美。
陶彬本以為女人有了孩子就會認命,阮青舒也應該如此。可是他想錯了,在這個號稱平等的世界裡,社會上女人的思想早就越來越超前解放。很多人都不會固守俗套,如今的人想怎樣就怎樣,彆人又怎能左右得了呢?
“我愛你,我從小就愛上你了。現在我也不能改變!青舒,我會對你好的!”
陶彬跪在車頂,雙手合十,眼神中充滿了真誠與乞求。他的聲音微微顫抖著,顯示出他內心的緊張與不安。
他的身體微微晃動著,仿佛隨時都會失去平衡從車頂上摔下來。他的膝蓋在車頂上壓出淺淺的痕跡,褲腿也有些褶皺,仿佛在訴說著他的卑微與無奈。
“狗屁!滾開!本姑娘不要你愛!”阮青舒氣極了。她現在看到陶彬,覺得他比那癩蛤蟆還要惡心。
她厭惡地皺起眉頭,扭過頭去,不再看陶彬一眼。她的身體緊繃著,仿佛在極力克製自己的憤怒。她的下巴高高揚起,顯示出她的倔強與不屈。
她的手指緊緊摳著自己的衣角,指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發白,仿佛在與內心的憤怒做著頑強的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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