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屋裡這邊,秦秀芹正跪著給程春丫敬茶。
“姐姐請喝茶。”秦秀芹把茶杯高舉,神色恭敬看著程春丫說道:
“進了我劉家的門,那就得安分守己,謹記身為妾室的本分,”程春丫接過茶杯說道,“畢竟納你進門就是來乾活的,你想像大戶人家的小妾那樣享福,還是彆癡心妄想。”
“彆以為自己散發著一身的騷狐狸精味,就能爬到我的頭頂上去,我們劉家是正經人家,可不是窯姐窟那種不乾不淨的地方,以為勾住了男人的魂,就可以仗著男人的寵愛肆意妄為。”
秦秀芹自然是生氣的,但也沒氣到失去理智就是了,畢竟程春丫在她眼裡已經是死人一個了,她還真沒必要跟一個注定要死的人計較什麼。
而劉海柱就沒有那麼好的心性了,他簡直要氣死了,也替秦秀芹委屈死了。
可那又怎麼樣呢?
誰讓他現在根本不敢惹程春丫,不然要是讓程春丫再暴怒動手打他的話,那他還要不要做人,畢竟外麵可是擠滿了看熱鬨的人。
“好了,好了,”看程春丫喝了茶,劉海柱就連忙說道,“茶也喝了,那就趕緊讓秀芹起來吧!”
“喲!這就護上了,”程春丫嗤笑放下茶杯,“還真不愧是狐狸,才剛進門,就把你劉海柱的魂給勾住了。”
“沒有的事,你彆亂說,”劉海柱連忙否認道,“春丫,你又不是不清楚我為什麼要納妾,而且這也是經過你同意的,所以你乾嘛要這樣說呢?”
“我說什麼了,”程春丫眼眶說紅
就紅,“劉海柱,你這個沒良心的死男人,什麼叫做經過我同意的,我要是有那麼大的權力,我需要在這個家裡活得戰戰兢兢的,就怕哪天一個不注意,就讓你劉海柱把我給毒死了。”
“姐姐,你萬萬不可因為妹妹的原因,就這樣跟海柱置氣,”秦秀芹特白蓮說道,“你和海柱可是結發夫妻,海柱怎麼會害你呢?”
說啊!繼續說,再多說點,給她狠狠的刺激劉海柱,那她想鼓動劉海柱弄死程春丫這個爛女人就更加容易了。
“啪!”
程春丫直接給了秦秀芹一巴掌:“這有你說話的份嗎?你一個做妾的,也敢插嘴,還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是不是?”
秦秀芹捂住被打疼的臉,哪怕在心裡再如何安慰自己,但還是氣得心肝疼。
劉海柱就更加不用說了,他簡直要心疼死了。
可還是那副慫樣,根本就不敢為了秦秀芹硬剛程春丫。
“打的好,”這是肖茵草的聲音,“做妾就要有做妾的自覺,畢竟妾就是個玩意而已,不好好教訓一頓,那豈不是就要翻了天,爬到春丫頭頂上拉屎拉尿。”
“就了,”這是另外一個人的聲音,“瞅瞅她那副騷狐狸精樣,還真把自己當東西了,要我說啊!程春丫就應該再給她狐狸精幾巴掌,徹底把她狐狸精打怕了,那她狐狸精才不敢妄想爬到程春丫頭頂上去。”
“春丫,你趕緊再打幾巴掌,”肖茵草看著程春丫說道,“我跟你說啊!像這種狐狸精,就必須剛進門就把她給收拾怕了,不然過後想再壓她,恐怕就壓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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