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點左右,原主的母親來找女兒。
原主的父親在前兩年突發腦梗去世了,她還有一個弟弟,考上大學之後,就留在大城市,平時也就是過年的時候才會回來一趟。
“娘,你怎麼過來了。”程春丫給程母倒了杯水。
“怎麼著,難不成我還不能過來看看自己的女兒,”程母白了女兒一眼說道,“我聽說你把孟祥峰給打了,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難不成還能是假的。”程春丫往椅子上坐下說道:
“你傻呀!”程母簡直要被女兒給氣死,“你把孟祥峰給打了,那豈不是更把孟祥峰往柳嬌那個賤女人那邊推嗎?”
“行了,娘,”程春丫有些不耐煩道,“我嫁給孟祥峰這麼多年來,倒是溫柔賢惠的很,可結果怎麼著,還不是讓他孟祥峰把我的臉放在地上狠狠的踩。”
“所以呀!我算是看明白了,有些男人就是犯賤,你對他越好,他越瞧不上眼,既然如此,那我乾嘛還要委屈自己,總之這一個月來我已經忍的夠夠的,這要不是還有兩個孩子,不然我昨天就直接跟孟祥峰拚命,大家都不用活算了。”
程母被女兒的話給狠狠嚇了一跳:“你這死丫頭,說什麼胡話呢?你可不能有這麼極端的思想,多想想兩個孩子。”
“知道了,知道了,”程春丫說道,“你老人家就放心吧!這就算不為了兩個孩子,哪怕是為了你這個老娘,我也不會胡來的,小弟讀大學出去後,那就跟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不回來了。”
“總之我近兩年冷眼旁觀看下來,你老人家以後是指望不上兒子了,說到底還是要指望我這個女兒,所以我能乾糊塗事嗎?畢竟我要是出事的話,那你老人家可怎麼辦?”
原主的小弟確實不是個孝順的,一年到頭頂多也就回來個一次不說,也從來沒有想過給老娘寄點東西,又或者寄點錢。
至於他城裡娶的那個媳婦就更加不用說了,打從談婚論嫁開始,就沒跟原主的小弟回來過一趟,當初要結婚的時候,還是原主陪著程母去見女方父母。
所以認真說來,原主的小弟雖然沒有給人入贅,但其實跟被入贅沒什麼兩樣。
“行了,彆說你弟弟那糟心的玩意,”說起兒子,程母的臉色就拉了下來,“還是說說你吧!孟祥峰那個不是人的東西,他就是看準了咱們家沒有人能給你撐腰,他才敢這樣糟踐你。”
話說著,程母就抹起眼淚來:“這要是你爹還在的話,他孟祥峰敢這樣糟踐你嗎?早知道他孟祥峰對她柳嬌如此念念不忘,當初就不應該同意把你嫁給他。”
“好了,娘,現在再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程春丫安慰程母說道,“你就放心吧!你女兒也不是好欺負的,他孟祥峰想使勁的糟踐我,那也要看我願不願意。”
“瞧把你給嘚瑟的,”程母瞪了女兒一眼,“這女人光會逞強有什麼用,隻會把男人越往彆的女人身上推,我就想不明白了,就柳嬌那樣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怎麼孟祥峰就非得對柳嬌那麼昏了頭。”
“那當然是因為他孟祥峰犯賤,就喜歡些臟的臭的女人,”程春丫嗤笑道,“反正我現在算是看明白了,孟祥峰那個男人沒救了,跟他那樣的男人繼續過下去,我不是被惡心死,就是被憋屈死。”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還想離婚,”程母頓時就著急了起來,“這可萬萬使不得啊!你要是跟孟祥峰離婚,那不是剛好便宜了柳嬌那個女人,最主要的是還有兩個孩子呢?”
“難道你忍心把兩個孩子給孟祥峰,就孟祥峰那副被柳嬌迷昏頭的樣子,這要是把兩個孩子給他,那兩個孩子還不得被毀了,畢竟有了後娘就有後爹。”
“更何況就柳嬌那樣的女人,那純粹就是一個壞女人,真要讓兩個孩子在她手底下過活,還指不定會被她怎麼個虐待呢?”
“誰說我要把孩子給孟祥峰,”程春丫翻翻白眼說道,“沒得美死他,我已經想好了,離婚肯定是要離,但兩個孩子必須跟我,孟祥峰想跟我搶兩個孩子,門都沒有。”
“你……”程母簡直不知道說女兒什麼好,“你一個女人要是離了婚,這帶著兩個孩子,那日子可怎麼過,更何況再說了,你還這麼年輕,離了婚難道就不嫁人了。”
“可是你帶著兩個孩子,這但凡條件還過得去的男人,都不可能會娶你。”
“總之你聽我的話,彆想著離婚,他孟祥峰就算再如何不好,隻要你不跟他離婚,那兩個孩子他就必須養,柳嬌那個女人就翻不了天。”
“娘,你的意思就是讓我憋屈的活著,哪怕把自己給憋屈死,也要跟他孟祥峰過一輩子唄!”程春丫生氣道,“你到底還是不是我娘啊!總之我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與其讓我憋屈的跟他孟祥峰過一輩子,那我還不如直接去死算了,還能落個痛快。”
“你這死丫頭,你是想氣死我是不是,”程母打了女兒一下,“我這還不是為了你著想嗎?更何況再說了,哪怕是為了兩個孩子,憋屈一點算得了什麼,反正忍忍一輩子很快就過去了。”
“過不去,”程春丫沒好聲氣道,“怎麼忍忍一輩子就過去了,我現在就已經快要憋屈死了,讓我忍一輩子,那還不如乾脆一刀捅了我算了。”
“好了,娘,該怎麼做我心裡有數,你老人家就不用再說了,”程春丫儘量讓自己有耐心點,“你就放心吧!你女兒就算離了婚,也照樣能把日子過好,把兩個孩子好好拉扯大。”
“況且再說了,兩個孩子也支持我離婚,你根本不知道,孟祥峰傷害兩個孩子傷害得有多深。”
“打從兩個孩子出生後,孟祥峰就對兩孩子吝嗇得不行,彆說寵寵兩個孩子了,一年到頭都難得給兩個孩子好臉色,搞得兩個孩子好像不是他的種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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