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劉曜國實在太無恥了,都已經離婚了,還要對程春丫訛錢。”
“可不是,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就劉曜國那樣的人,什麼無恥的事情他做不出來。”
“話可不能這麼說,說不定劉曜國還真沒說謊,程春丫有可能把劉家的錢給偷了。”
“這絕對不可能,”一個嬸子開口說道,“我可是看著程春丫長大的,她孩子打小就老實本分,絕對不可能做出小偷小摸的事情來。”
“沒錯,沒錯,”有人認同說道,“相比於劉曜國說的話,我也比較相信程春丫的話,劉曜國肯定是不甘心被開除的那筆補償款,被程春丫給拿走了,所以才汙蔑程春丫偷錢。”
“………”
“………”
外麵的村民議論紛紛起來。
不過不管是劉曜國,還是程家的人連同程春丫,都沒有心思去理會外麵的村民。
“好啊!原來真是來訛錢的,”程母氣呼呼說道,“我說劉曜國,你還真當我們家好欺負是不是?”
“把我女兒害成這樣還不夠,竟然還無恥的想再訛錢。”
“劉曜國,我看你就是找打,”程春柱又是一拳打在劉曜國身上,“他娘的,今天我要是不打死你,我就跟你姓。”
“砰砰!”
話一落下,程春柱就又兩拳打在劉曜國身上。
把劉曜國給疼得都叫不出來了。
“也吃我一拳。”程春剛立即也舉起拳頭來。
所以劉曜國所承受的痛苦,可不就又慘兮兮的。
“好了,”程父走上前來勸住兩個兒子,“人家本來就是來家裡訛錢的,你們兄弟倆要是真把人給打出個什麼好歹來,那不就正好稱了他劉曜國的意。”
父親都這樣說了,程春柱和程春剛也隻能放了劉曜國。
“劉曜國,”程父黑著臉看著劉曜國說道,“彆真以為我們家好欺負,也彆真以我們家真不敢拿你怎麼樣?”
“總之一句話,想訛我們家錢門都沒有,你要是非得打定主意要訛我們家錢,那我這條老命也不是不能豁出去,跟你一命換一命。”
劉曜國捂著肚子,一臉痛苦的神情:“那讓程春丫把礦場給的那五百塊補償款還給我,那是礦場給我的補償款,你女兒憑什麼給拿走。”
他現在算是看明白了,想讓程春丫把偷他們家的錢吐出來,是絕對不可能的。
誰讓他根本就拿不出,程春丫偷他們家錢的證據來。
所以也隻能退一步,讓程春丫把那五百塊補償款給吐出來。
“嗬!”程春丫冷笑出聲,“劉曜國,要錢沒有,要命倒有一條,就問問你敢不敢要。”
“想讓我把那五百塊錢還給你,我勸你還是做夢去比較簡單。”
“程春丫,你不要太過分了,”劉曜國憤怒說道,“我都已經退一步了,不追究你偷我們家的錢,你隻要把那五百塊錢還給我,那就……”
“啪啪!”
程春丫直接衝上前,狠狠給了劉曜國幾巴掌:“劉曜國,你真當我程春丫沒脾氣是不是?到現在還在汙蔑我偷你家的錢,看來你劉曜國根本就沒算放過我啊!”
“既然如此,”程春丫神情有些瘋狂,揪住劉曜國的衣服,“那我們就一起去死算了,反正你劉曜國根本就沒打算放過我程春丫,那我也沒什麼豁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