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頭痛啊!
可偏偏還不能放任不管,不然要是原家傻兒子下次非禮的是女孩子,那可怎麼辦。
畢竟村長家也是有女兒和兒媳婦的,再加上他們家和原家離得這麼近。
“武秀禾,你們家傻兒子是怎麼回事,”村長怒視著原母說道,“你們家這是想乾嘛?出了一個不要臉的女兒還不夠,還想讓你們家傻兒子禍害村裡的婦女嗎?”
“沒有的事,沒有的事,”原母此時真是哭死的心都有了,“村長,我家傻兒子可是你看著長大的,他孩子雖然傻,但可從來沒乾過傷天害理的事。”
“我呸!”柳嬸子立即不乾了,“怎麼就沒有乾過傷天害理的事?難道你家傻兒子非禮我老婆子,不是在乾傷天害理的事嗎?”
“沒錯,這次是柳嬸子,可下次呢?村裡年輕的女孩子和婦女這麼多,誰知道原家傻兒子下次會非禮誰啊!”外麵看熱鬨的人立即議論起來。
“媽呀!我家和原家緊挨著,這要是原家傻兒子色心不死,那我家幾個媳婦和女兒,以後豈不是都不要出門了,不然誰知道會不會一個不注意,就被原家傻兒子給非禮了去。”
“………”
“………”
“扒衣服,親臉蛋。”就在外麵看熱鬨的人議論紛紛時,原家傻兒子非常配合拍手喊道:
這下好了,不說是村長了,就是外麵看熱鬨的人,臉色也都是相當的難看。
“村長,你看到了吧!”柳嬸子委屈哭了起來,“不是我老婆子想把事情鬨大,實在是原家傻兒子太可恨了。”
“而且我有理由懷疑,這肯定是原家教的,不然以前怎麼不見原家傻兒子會這樣,所以我敢肯定絕對是原家教了什麼,才讓他們家的傻兒子變成這副死德性。”
“柳嬸子,你不要亂說,”原桂英心急說道,“你怎麼能這樣汙蔑我們家呢?雖然確實是我大哥非禮了你,但他一個傻子懂什麼叫做非禮啊!”
“你不能因為我大哥一個傻子什麼都不懂非禮了你,就這樣汙蔑我們家啊!”
原桂英此時非常害怕傻大哥會把母親教的話給說出來。
可是真的好氣啊!
沒想到計劃得好好的,可結果卻變成這樣。
唉!她早就應該知道,一個傻子根本就指望不上才是。
“沒錯,你不能這樣汙蔑我們家,”原母也趕緊說道,“你說你都一大把年紀的人了,怎麼就還非得跟一個傻子計較不說,還要用這麼歹毒的心思來汙蔑我們家。”
“喲!這說來說去,反而變成是我的不是嘍!”柳嬸子越發來氣,隨即隻見她看著原家傻兒子問道,“我問你傻子,是誰教你扒女人衣服,手女人臉蛋的。”
原母心裡看著傻兒子。
內心不停的祈禱,傻兒子可不要把她教的話給說出來。
“是我媽教的,”原家傻兒子開心說道,“我媽讓我扒女人的衣服,親女人的臉蛋。”
“媽呀!還真是有人教的啊!”外麵看熱鬨的人,有人不可置信說道,“不是,武秀禾這是想乾嘛?難道說就因為她女兒不要臉,所以她就心思惡毒想毀了彆人家的女兒。”
“我估摸著肯定不是這麼簡單,”一個婦女咬牙切齒說道,“估計武秀禾這是想給她傻兒子白找個媳婦。”
“你們想啊!這要是誰家女兒被原家傻兒子給非禮了,那名聲可不就毀了,指不定還真得捏下鼻子讓女兒嫁給原家傻兒子。”
這個婦女的話,讓眾人越發憤怒看著原母。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原母此時有點六神無主了,“是我家傻兒子亂說,我怎麼可能會那樣教他一個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