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怎麼樣,”白惜霜把擋在她前麵的燕舟宇推開,哭著對程春丫說道,“我到底哪得罪你,以至於你要這樣針對我。”
程春丫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挖了挖耳朵:“白知青,請注意你的說辭,你這樣隨口汙蔑我,我可是會生氣的。”
“還有啊!我現在怎麼說也是在市裡上班的人,這認識的人自然也就多了,我在工廠剛認識了個小姐妹,剛好她哥是一名光榮的紅委員。”
“白知青,你說我要是把你的問題說給我小姐妹她哥聽,你覺得我那個小姐妹的哥會怎麼做呢?”
白惜霜臉色煞白了起來。
畢竟她實在太了解紅委會的可怕了,要不然父母也不會把她送到鄉下來。
“程春丫,你夠了吧!”燕舟宇氣紅了眼說道,“我警告你,你差不多就行了,彆太過分了,不然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舟宇哥,你這是乾嘛?”燕紅自然是不乾了,“為了一個城裡來的女人,你竟然這樣對春丫說話,你可彆忘了,我們可是從小一塊長大的。”
“難道我們從小一塊長大的情誼,比不上一個剛從城裡來的女人嗎?”
還真是狐狸精。
燕紅恨恨瞪了一眼白惜霜,虧她之前還挺喜歡白知青的,可現在看來這個白知青就是個狐狸精。
畢竟要不是狐狸精的話,怎麼可能讓舟宇哥變成這樣。
“砰!”
程春丫直接往燕舟宇臉上一拳打下去:“他奶奶的,想對我不客氣,你燕舟宇算個毛線,就憑你也敢對我不客氣個球。”
“春丫啊!你簡直就是個不可理喻的女人,”燕舟宇擦了擦鼻子流出來的鼻血,“我告訴你,你彆太過分了,不然我真的要對你不客氣了。”
“啊!你這個毛線,看我不打死你。”燕紅發瘋似的直接向燕舟宇抓了過去。
“燕紅,你彆這樣,你彆這樣。”燕舟宇自然不好對燕紅動手,畢竟誰都知道村長有多疼自己的女兒,他要是敢對燕紅動手,村長那是能放過他嗎?
程春丫走到白惜霜麵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領,另外一隻手拍拍她的臉蛋說道:“白知青,當資本家的大小姐很舒服吧!”
“我在想啊!就白知青這副資本家大小姐的作態,想來你們家還真就跟資本家差不多。”
“對了,還不知道白知青是哪裡人,你的父母叫什麼名字,在哪個單位工作。”
“你…你問這些乾嘛?”白惜霜又哭了,她怎麼就犯上了程春丫這煞星。
“沒想乾嘛?”程春丫笑笑說道,“就是單純覺得白知青的人品有點問題,所以身為人民群眾的一份子,我有義務把白知青的情況反應給組織知道。”
“我錯了,”白惜霜哭得更加害怕了,“我明天就下地乾活,求求你放了我吧!”
“這樣啊!”程春丫放開白惜霜的衣領,“可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敷衍我呢?畢竟下地乾活要是不好好認真乾活,那你其實還是資本家大小姐的做派啊!”
“嗚嗚!我認真乾活,我認真乾活。”白惜霜還能說什麼。
怎麼就有這麼可怕?這麼可惡的女人。
白惜霜真是恨死程春丫了,她從小到大,從來就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
“行吧!那我就暫且相信你一回,”程春丫一副寬宏大量的語氣說道,“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才好,畢竟我可是真的不想搞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