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在張鶴文苦苦的哀求和譴責之下,原主的戀愛腦又犯了,真讓張鶴文的妹妹頂替她的名字去讀大學,可差點沒把她父母給氣死。
後來國家第二次高考時,原主這才忽然發現,張鶴文的妹妹頂替她的名字去讀大學,那她就沒辦法參加高考了。
至於讓她用張鶴文妹妹的名字去參加高考,這也根本行不通啊!畢竟兩個人的年紀擺在那裡,張鶴文的妹妹才十八歲,而她已經是二十三歲了。
最主要的是,嫁進張家這幾年,原主被磋磨得看上去比同齡人還蒼老了好幾歲,就她那副看著都快三十出頭的模樣,這用張鶴文妹妹的名字去參加高考,那還不得立馬就引起彆人的懷疑。
就這樣,原主再也沒辦法上大學,這對原主造成很大的打擊,可更大的打擊還在後麵,原來張鶴文去讀大學後,很快就愛上了彆人。
然後一畢業就回來要和原主離婚,原主是活生生被氣死的,所以原主最大的願望,就是離張家一家三口遠一點,再也不跟他們惡心的一家三口扯上什麼關係。
至於報複,原主倒沒有報複的想法。
在原主看來,她前世會落得那樣的下場,完全是她自作自受作來的,誰讓她腦子不清醒,長了一顆腦殘的腦子,因此也就彆怪張家根本不把她當人看。
“春丫,你這是在說什麼,”張鶴文又急又氣的,“趕緊跪下給我媽敬茶,咱們這都已經結婚了,你怎麼能……”
“結婚,”程春丫嗤笑道,“你們家有娶媳婦的樣子嗎?合著你張鶴文光溜溜的一個人,去我家把我接到你們家來,這就是我們已經結婚了啊!”
“嗬嗬!這也就幸好我還沒跟你去扯結婚,不然還得麻煩跑一趟民政局去跟你領離婚證,我告訴你張鶴文,這個婚我不結了,我程春丫之前就是腦袋進了水,才讓你們家這樣不把我當人看。”
“程春丫,是你自己不要臉勾引我哥,非我哥不嫁,所以現在又哪來的臉好意思說我家不把你當人看,我們倒是想把你當人看,可問題是你自己都不把自己當人看,那也就彆怪我們看不起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張鶴文的妹妹張鶴丹一副鄙視的神色。
“啪!”
程春丫直接一巴掌打過去:“你們這家黑心甘資本家出身的黑戶名,也敢看不起根正苗紅貧農出身的我,怎麼著,有我爸這個村長護著你們一家三口,讓你們一家三口日子過得太舒服了,就忘了你們一家三口下五類的出身嗎?”
“那需不需要我程春丫到縣裡的紅委員去走一趟,好讓正義的紅委員彆忘了你們一家這漏網之魚。”
“程春丫…你…你…”張母用手指著程春丫,氣得手指都發抖了。
“你什麼你,難道我說的話有問題嗎?”程春丫表情厭惡看著張母,“給你點顏色,你還真開起了染房來,口口聲聲說我勾引你兒子,我還說是你們家故意讓你兒子勾引我呢?”
“畢竟要是沒我爸庇護你們家,你們一家三口日子能過得如此舒服嗎?所以分明就是你讓你兒子來勾引我,可你這個死老太婆倒好,還倒打一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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