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滴,難不成你還想打人?”大媽這下更加來勁了,“快來人啊!下五類要打人了,這還有沒有天理啊!不是說現在是農民當家作主嗎?可為什麼下五類這種害蟲還這麼囂張。”
張鶴文氣的都快要七竅生天了,可他又不能真的動手,因此張鶴文也隻能打算離開,不想跟這個老太婆糾纏下去。
可問題是那個大媽正來勁呢?所以怎麼可能讓張鶴文走掉,隻見她連忙抓住張鶴文的手臂:“你走什麼走,打了人就想走,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
“我怎麼打你了,你不要含血噴人好不好,趕緊給我鬆手,不然我真就要不客氣了。”張鶴文掙紮著要甩開大媽的手。
可這個大媽偏偏就是手勁大的很,無論張鶴文如何用力掙紮,就是甩不開她的手。
“我就是不鬆手,”大媽得意洋洋道,“有種你真的打我一下試看看啊!彆怪我沒提醒你,你要是真敢動手打我一下,那你可就完了。”
“快來人啊!打死人嘍!”隨即大媽又大喊大叫起來,“下五類打人嘍!趕緊來個人救救我老婆子,不然我可就真要被下五類給打死了。”
大媽的聲音這麼大,自然是把附近的人家都吸引了出來,首先出現的是程春丫一家三口。
“張鶴文,你在我家家門口乾,”程春丫怒視著張鶴文道,“怎麼著,難道我話跟你還說的不夠明嗎?你這到我家家門口來,是打算又來對我糾纏不休嗎?”
“你這個人怎麼就這麼下作不要臉呢?做男人做到你這份上也沒誰了,”程春丫一臉鄙夷起來,“想來對我糾纏不休就算了,竟然還動手打老人,還真真是下五類的害蟲。”
“張鶴文,你是真想讓我跟你拚命是不是,”程母氣得都快要抓狂了,這要不是她現在手裡沒有趁手的家夥,不然她非得衝上去跟張鶴文拚命,“還不趕緊鬆手,下作的東西,對一個老人也好意思下手,就你這樣的爛玩意,怎麼就還有臉來對我女兒糾纏不休。”
程母這簡直就是睜眼說瞎話。
可那又怎麼樣呢?誰讓張鶴文非得到她家門口來惡心人。
程父雖然沒說什麼,但他的臉色彆提多難看了。
“就是,就是,”程母的話剛落下,立馬有人開口附和道,“胡婆子,你到底是怎麼惹他張鶴文了,這才讓他這個下五類對你動手。”
胡婆子就是抓住張鶴文的大媽。
“我老婆子真是快要冤死了,”胡婆子立即委屈道,“我這不是路過看到張鶴文杵在村長家的家門口嗎?好心勸他彆再來糾纏人家春丫了,都給彼此留點臉麵吧,這就算他自己不要臉,那也要顧及這點人家春丫啊!”
“可沒想到他這個不知好歹的畜牲,不領會我的一番好意就算了,竟然還動手推我,都差點把我給推倒在地。”
“更過分的是,他推了我之後就想腳底抹油走人,這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拉住他,不然還真就讓他給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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