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和程春丫走進村大隊時,立馬就看到張母蹲著痛哭的樣子。
程母來到一個大媽身邊問道:“劉虞燕這是怎麼啦!瞅瞅她哭的那個可憐,不知道的,還不得以為她死兒子了。”
程母是真的巴不得張鶴文趕緊死,如果詛咒能靈的話,那她一定天800遍詛咒張鶴文趕緊死。
“被人給收拾了,”那個大媽幸災樂禍道,“所以可不就哭了嗎?不過就她那樣的害蟲,哭的再可憐也不值得同情,我就是可惜,可惜剛剛怎麼就沒有衝上去也打她劉虞燕一頓呢?”
程母臉色拉了下來:“我怎麼就沒早點過來呢?不然的話,我一定要狠狠打她劉虞燕一頓,誰讓他們歹毒的一家三口,現在還不放過我家春丫。”
“那你現在就過去打她啊!”那個大媽說道,“就張家對你們一家的算計,你就算每天逮著她劉虞燕打,也沒有人會說你一句什麼。”
程母被說動了,立即就氣勢洶洶要去打張母。
“行了,媽,”程春丫攔住程母,“沒必要總是臟了自己的手,你去教訓她劉虞燕,這臟了自己的手不說,我還得心疼你打人手疼呢?”
不是程春丫心軟,而是就張母現在的情況,非常有可能產生過激的心態,程母要是這個時候過去打她,說不定會出事。
“你說的倒也是,”程母歇下去打張母的衝動,“算了,昨晚打了張鶴文已經臟了手,今天還是彆再臟了自己的手,就放過她劉虞燕一回吧!”
與此同時,村大隊的辦公室。
“村長,對於縣裡這次給的去挖渠道的人數,你打算安排誰去。”村書記看著縣裡送來的文件說道:
挖渠道可是能累死人的活,雖然給的工分多,但也沒有誰願意去乾。
可偏偏挖渠道又是縣裡強製性的指標,讓所有村子都要出動勞動力去挖渠道,每年隻要接到縣裡挖渠道的文件,他們這些村乾部就無比的頭疼。
畢竟他們也不能強硬的讓人去挖渠道,所以每次都要挨家挨戶的去做思想工作,那可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啊!
才三十個名額,但每次他們這些村乾部都要忙活好幾天,才能把30個名額湊齊。
“這哪是我們想安排誰去,就能安排誰去,要是有那麼容易的話,這些年來咱們這些村乾部,就不會總是因為去挖渠道的人數跑斷了腿,說乾了嘴,”程父語氣有些疲憊道,“對了,給張鶴文留一個名額。”
“就他那樣的害蟲,安排他去挖渠道是再合適不過了,也不需要去跟他做思想工作。”程父本來還想著怎麼收拾張鶴文,沒想到這機會立馬就來了。
“嗯!讓張鶴文去挖渠道再合適不過了,”村書記點點頭說道,“我等會就找張鶴文說一聲。”
隻不過村書記根本就找不到張鶴文,誰讓張鶴文今天根本就沒來村大隊,今天不打算上工。
這讓村書記給氣的呀!直接給張鶴文記了曠工,沒請假無故曠工的話,那可是要扣工分。
本來張母是要給兒子請假的,可這不是她被人打了嗎?所以就忘了給兒子請假的事。
至於張鶴丹………
她根本就沒有給哥哥請假的意識,當然就算是有的話,估計她也不樂意幫哥哥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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