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生氣的還有白珊清。
宋欽文是怎麼回事,他不是說能說服程春丫,不會讓程春丫鬨起來嗎?
可結果呢?程春丫不但不忍氣吞聲,還帶著她母親跑來他們家鬨,甚至還去報警。
越想白珊清臉色就越黑,畢竟這事情要是鬨大了,連她也彆想落得個什麼好。
白父狠狠瞪著女兒:“你看看你做的好事,這下好了吧!程家的人跑來家裡鬨,這以後咱們家在小區還怎麼做人。”
話一落下,白父就起身回房間去,根本就沒想去麵對程春丫母女倆,不想在外麵那些鄰居麵前丟人現眼。
與此同時門外麵這邊。
“媽呀!白珊清不是才剛回來不久嗎?怎麼就跟彆人的未婚夫勾搭上了,甚至連孩子都搞出來了。”
“嘖嘖!真是看不出來呀!原來白珊清是這麼不要臉,真應了那句話,知人知麵不知心,看著文文靜靜的樣子,但卻能做出那麼不要臉的事來。”
“就是,更可惡的是,她都把彆人的未婚夫勾搭上了,這孩子有了不說,連結婚證都給領了,可竟然還能裝作若無其事,讓那個男人照樣舉行婚禮,兩個狗男女該不會真在算計什麼陰謀詭計吧!不然怎麼會這樣害人呢?”
“可不是,既然他們狗男女都已經勾搭上了,連結婚證都領了,那就應該放過這個姑娘,我就不相信了,他們狗男女要是把他們的醜事說出來,人家這個姑娘還能跟他們狗男女糾纏不休。”
“說來說去都是因為我男人職位的原因,”程母哭著說道,“我男人還算有點本事,在稅務局當局長,宋欽文估計就是看中我男人能幫他步步高升,所以他和白珊清才不打算放過我女兒。”
“他宋欽文跟我說,他和白珊清隻是假結婚,等白珊清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那他就會跟白珊清離婚,還說什麼要讓我有點同情心,彆見死不救,”程春丫雖然哭著說道,但臉上的表情卻一臉的憤怒,“你們大家夥說看看,這種事情哪個女人能容忍得下。”
“本來高高興興的要跟新婚丈夫去領結婚,可卻被告知自己剛結婚的丈夫已經跟彆的女人領了結婚證,就這樣,我還不能有半句怨言,不然我就是個沒有同情心,見死不救惡毒的女人。”
“還有,白珊清肚子裡的孩子要不是宋欽文的,那宋欽文怎麼可能會跟她去領結婚,畢竟但凡是個正常男人,想來都不願意給彆人當便宜爹,他宋欽文說跟白珊清領結婚隻是假結婚,可問題是這結婚證都領了,哪來的假結婚。”
“這等孩子生下來,那宋欽文就是孩子法律上的生父,什麼假不假結婚的根本就不存在,所以孩子肯定是宋欽文的,他們狗男女狼狽為奸這樣算計我,把我的清白算計沒了不說,還想讓我忍氣吞聲幫他們隱瞞,這是真把我當成傻子算計啊!”
“嫂子,你說話彆太難聽了,”就在這時白珊清出現了,“我知道,我和欽文去領了結婚證假結婚,這確實是傷害了到你,但我和欽文可真沒想算計你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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