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兄打電話來是?”
“是這樣的,我聽說你被我三弟帶走了,狠狠打了一頓,是不是真的?”
“原來那個叫秦淮男的是你三弟,狗日的不得好死,祖宗十八代都不得好死,媽了個巴子,老子跟他無冤無仇,莫名其妙把我綁去,一頓毒打,太欺負人了。”陳猛破口大罵。
秦淮河臉都黑了,“孟兄,你在罵我。”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們倆是同一個祖宗。”
陳猛道歉。篳趣閣
我懷疑你是故意的,秦淮河鬱悶極了,“不礙事,換成是我,一樣生氣,不過孟兄已經報複了三弟,還希望看在我和淮如的麵子上,能放下仇怨,化乾戈為玉帛。”
“我不明白秦兄什麼意思。”陳猛心裡一突。
“孟兄就彆瞞我了,就在剛剛,我三弟的四合院被警察給端了,他和他的屬下都被打的鼻青臉腫,是孟兄報的警吧。”秦淮河說。
好家夥。
看樣子,這廝不僅派人監視我,還派人監視著秦淮南。
果然。
大家族的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燈。
陳猛索性大大方方承認了,“沒錯,是我舉報的,打我倒是其次,關鍵這廝居然逼問我什麼印章,還對秦兄和秦小妹極儘辱罵,你們兄妹倆拿我當朋友看待,我怎麼可能坐視朋友被罵不管…”
“什麼印章,你怎麼說的?”秦淮河呼吸都急促了。
陳猛一下子就聽出來了,原來最會裝的就是你,還以為你不關心印章呢,陳猛暗自冷笑,“秦淮南給我看了一方雞血石印章,他說秦小妹手裡也有一個,現在失蹤了,他就是來尋找這個的,還對我言行拷打逼問,我哪見過什麼印章…”
“哦,你說的是小妹身上那個印章啊,小妹從來都舍不得取下來,連我想看都不行,怎麼可能在孟兄手裡。”秦淮河說道。
“可不是,我跟秦小妹是萍水相逢,才是多久,她的印章怎麼可能給我。”
陳猛嗯了一聲。
原來秦淮河壓根兒不問我手裡有沒有印章,是根本不信我能拿到印章。
再說了。
他認為我也不知道印章有什麼用,所以也不會趁淮如昏迷,偷走印章。
但這廝想不到,淮如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印章是淮如的貼身之物,我會替她保管。
“秦兄,那印章到底是什麼東西,你三弟那麼緊張,跟要殺了我似的,還說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得到秦小妹的印章?”陳猛又開始了胡編亂造。
反正秦淮河也不會跟秦淮南對質。
“說來話長,這個印章給彆人沒什麼用處,但是落在秦家人手裡就大有用處…”
秦淮河一點兒也不擔心陳猛知道印章的秘密。
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原來這印章是秦守分給每一位子女繼承權的令牌。
早早的。
秦守就立下了遺囑,秦家子女以令牌為憑證,等他死了,可以憑借手裡的印章,再加上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不同的密碼,在律師團的見證下,繼承家產。
也就是說。
每一個令牌所代表的繼承份額不同。
子女彼此之間都不知道對方是多少,隻有那一份遺囑上寫的明明白白。
並且。
這份遺囑自從設立之日起,就在公證處做了公證,就連秦守本人都無法更改。
所以,隻要誰得到了彆人的這枚印章,再得到密碼,就等於得了對方的財產。
連秦守本人都無法阻止。
而且隻有秦守子孫有這個資格繼承,其他外人得到了印章,也沒用。
難怪這廝不怕告訴我,陳猛聽的像是天方夜譚一樣,“秦兄,你爹老糊塗了,為什麼要設立這樣一份遺囑,這不是鼓勵你們兄妹之間互相殘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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