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猛就能看出一些信息,第一,白川勝男十分擔心自己的安危,反過來說,小野家已經威脅到了白川勝男的人身安全。
第二,小野家並沒有滲透進白川勝男的住宅,換句話說,白川勝男對亞榮集團,還是很有掌控力,要不然,這些人不會忠心的效忠白川勝男。
有這兩點,陳猛對自己的計劃多了一絲勝算。
“不好意思白川閣下,我不喜歡跪坐。”陳猛盤坐在地板上。
“年輕人,你的自尊心未免太強了些。”白川勝男笑。
“生而為人,理應自尊,何況我是華夏人,閣下是扶桑人。”陳猛說。
華夏人,跪天,跪地,跪父母,還沒有跪扶桑人的習慣。
“哦?假如有一天,你娶了純子,難道也不會向我這個嶽父行跪拜禮?”白川勝男似笑非笑。
“若我娶了純子,閣下便是我的長輩,跪上一跪倒也無妨,天地君親,華夏人不是不講禮儀的民族。”陳猛淡淡的說。
“強權之下沒有禮儀隻有廉恥。”白川勝男嘲諷。
“失敗者是沒有資格談禮儀廉恥。”陳猛回擊,他明白白川勝男是在譏諷幾十年前的那場戰爭,心頭慍怒。
“一時的失敗不代表什麼,何況,誰現在才是勝利者?你搞清楚。”白川勝男冷笑。
操。
明顯是在嘲諷華夏人窮,不如扶桑經濟發達。
陳猛也冷笑一聲,“卑躬屈膝換來的勝利不要也罷,男子漢大丈夫,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當兒子的滋味不好受吧。”
“年輕人,不要如此氣盛,要學會尊敬和寬容。”
白川勝男臉色僵住。
他明白陳猛的意思,在笑話扶桑甘當米國人的走狗,這才換來了發展機會,經濟稱霸亞洲。
“不氣盛那還叫年輕人嗎,何況尊敬和寬容也看對什麼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陳猛淡淡的說。
白川勝男盯著陳猛,眼神十分犀利。
陳猛毫不畏懼的也盯著他。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突然。
白川勝男笑了,“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白川閣下不是虎,我也不是牛犢,我們是平等的人。”陳猛說。.caso.
“你我針鋒相對,對彼此都沒有好處,隻會讓純子傷心,如果你真心愛慕她的話,應該學會尊敬我。”白川勝男說。
“我尊敬的是純子的父親,而不是冷嘲熱諷,咄咄逼人的扶桑人。”陳猛說。
“今天叫你來,就是以純子父親的身份跟你談談,作為一個父親,我當然希望看到自己的女兒快樂,但是,你給純子帶來的未必是快樂,或許是殺生之禍…”白川勝男說。
“閣下說的是小野家?你又怎麼知道,我不是小野次郎的對手?或許我給純子帶來的不僅是快樂,還有對白川家的救贖。”陳猛彆有深意的說。
“你不能。”
“因為吉川家族?”
“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到底是誰?”白川勝男臉色巨變。
“我就是我,一個普普通通的華夏商人,隻不過,我在扶桑也有朋友,比如之前的槍手。”陳猛淡淡的說。
“年輕人,既然開誠布公的談談,我希望你誠實。”白川勝男說。
“我說的都是實話。”
“哼,之前的槍手絕不是普通人,你接近純子的目的也不單純,既然你知道吉川家族的存在,就應該知道,想利用純子來收買我,是愚蠢的想法。”白川勝男冷哼。
“白川閣下,我再強調一遍,我對純子小姐是真心愛慕,而且我們華夏人沒有利用女人的習慣,戰場從來都是男人的世界,女人天生是弱者,該受到保護。”
陳猛表情嚴肅,一本正經的說,“從今以後,純子是我女人,我不允許任何人拿她當籌碼,包括白川閣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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