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猛嗬斥了一聲。
毛霸頓了頓,腳步不停。
“太子哥,這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陳猛說罷,就快步走出停屍房。
在警局門口,追上了毛霸。
“陳總,您彆攔我,我必須去問問丁老八,是不是他乾的。”毛霸咬牙切齒,眼中泛著濃濃的殺機。
“你認為他會告訴你實話?毛霸,彆幼稚了,若真是丁老八乾的,說明他已經變得喪心病狂,六親不認了,你對他以前的那點恩義,還能持續多久?能不能保住你一條命,都未可知。”陳猛冷笑。
毛霸想起了昨晚,黑皮他們幾個見到他還知道站起來,恭恭敬敬喊一聲老大,丁老八居然坐著紋絲不動,還拿身邊的陪酒小妹撒氣,指桑罵槐。
他沉默了片刻說道,“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丁老八他們墜入深淵,什麼都不做。”
“你做不了什麼,當一個人內心的貪婪膨脹到了難以克製的地步,便會迷失了心智,他現在什麼話都聽不進去,隻有血的教訓,才會讓他幡然醒悟。”
陳猛搖搖頭。
就像林雪凝,貪財無度,他費勁心思打垮了林家謀取738廠,後來陰差陽錯,林雪凝被他占了身子。
正因為有了這樣一層關係,林雪凝這才慢慢的有所轉變。
昨晚上林雪凝所受到的觸動,他是懷疑的,這女人乾啥事都是三分鐘熱度,而且動不動就翻臉,好在她心底尚存善心,即便這樣都很難改變。
何況崇尚暴力的丁老八。
“不過這件事我必須給太子哥一個交代,這一片的夜場是紅興的地盤,若不是看我麵子,太子哥壓根不會通知我,直接找丁老八算賬去了。”
陳猛拍拍毛霸肩膀,“問,肯定要問他,不過得換個方式。”
“聽您的。”毛霸點點頭。
“也不一定真是丁老八乾的,查清楚再說。”陳猛又道。
他甚至懷疑是不是跟林雪凝有關,林雪凝骨子裡其實也是個醋壇子,隻不過出身在林家那樣的大家族,什麼事都見過。.caso.
對他的風流韻事,不那麼敏感,嘴上嚷嚷的起勁而已。
但也不排除她發牢騷,被昨天來接她的那些人聽到了,自作主張。
想到這裡,陳猛就給林雪凝打電話,電話裡很吵,陳猛能聽見海浪聲,“雪凝,我問你一件事,昨晚上你沒回來之前,我去了一趟酒吧,找了個陪酒小妹,這事你知不知道?”
“什麼?姓陳的,就那麼一會功夫,你居然找陪酒小妹,你等著,本小姐非收拾那些個騷蹄子不可。”林雪凝氣急敗壞。
啪!!
陳猛直接掛了電話,現在可以確定,不是林雪凝乾的,她壓根就不知道這事。
想想也是可笑,我他娘的被林雪凝給監視怕了。
昨晚上才到香江,她連車都沒下,怎麼可能派人監視我。
“打電話給黑皮,讓他單獨出來。”陳猛說道。
“是。”
毛霸點點頭。
與此同時。
林姿調取了酒吧的監控,當她看見畫麵中陳猛的身影時,不由激動的渾身發抖,他來香江了,為什麼不跟我聯係?
林姿下意識轉身就跑回辦公室,抓起電話撥打了出去。
再與此同時。
深市。
喜來登大酒店。
宋茗宿醉一夜,到這個點才昏昏沉沉的醒來。
當她睜開眼,發現身處在陌生的房間裡,等她眼神慢慢有了聚焦,才看見床跟前居然站著兩個女人,頓時嚇得尖叫起來,“你們是誰?闖進我的房間裡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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