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抖動,睡衣裡揣著的小兔子跟著也抖個不停。
陳猛眼睛一熱,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醉酒誤事啊,怎麼就莫名其妙的把這女人給禍害了。
看她很傷心似的,天氣又冷,便掀開被子,頓時,白色的床單上幾點嫣紅,格外刺眼,陳猛心頭一沉,這女人還是處,完蛋了。
鄭巧兒以為陳猛讓她進被子裡,連忙依偎過來。
誰知道撲了個空,陳猛居然起身了,跳下床飛快的穿上衣服,一言不發的出了門。
外麵漆黑一片。
陳猛也不知道碰到了什麼東西,叮叮咣咣掉了一地。
嚇了他一跳。
因為鄭巧兒父母也在,萬一吵醒了他們,尷尬死了。
想好戶型都差不多,他摸黑找到門,開了門就逃也似的跑了。
鄭巧兒呆呆的坐在床上,眼淚流下來了,陳總就一點也不喜歡我?我就差光著給他看了,居然一點也不動心,畏我如蛇蠍。
這時。
臥室門被推開。
一對中年男女走了進來,“巧兒,人呢,怎麼走了?”
鄭巧兒連忙抓起被子披在身上,“誰讓你們進來的,出去。”
“你這孩子,我們是你爸媽,關心你一下不行啊。”
“你們是關心錢吧。讓你們失望了,金龜婿壓根看不上我,走了。”鄭巧兒冷冰冰的說。
“巧兒彆怕,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要是敢對你不好,爸爸找他算賬去。”
“行了,出去吧,我要睡覺了。”
鄭巧兒鑽進被子裡,不露麵了,心裡難過極了,怎麼就鬼使神差的聽了父母的餿主意,乾出這麼下賤的事。
從樓裡出來。
陳猛酒也醒了大半,坐在車裡,點上一根煙,滿腦子都是香豔的畫麵,他腦殼疼的要炸,鄭巧兒怎麼能是處?如果不是,還能給點好處給打發了。
一根煙抽完,陳猛也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解決。
管她呢,先晾著再說,車到山前必有路。
很晚了。
回村裡太遠。
陳猛就開車直奔展露兒的彆墅。
躡手躡腳的進了屋,聞了聞,身上到處都是鄭巧兒的香味,於是去了浴室,衝了個熱水澡。
這才上了二樓臥室。
輕輕的推開門,柔和的壁燈照射下,展露兒睡的很是香甜。
陳猛脫了衣服,鑽進了被子裡,冰涼的手驚醒了展露兒,她膩了一聲,便翻身抱住了陳猛,“老公,怎麼這麼晚,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跟周哥他們喝酒喝晚了。”
陳猛抱著展露兒溫軟的身子,親了親她嘴唇。
剛剛被鄭巧兒挑起的火氣蹭的就上來了。
剛想進一步動作,展露兒卻按住了他的手,“彆,例假來了。”
“這麼倒黴。”
陳猛長籲短歎,久久不能偃旗息鼓。
展露兒輕笑一聲,雖然離婚對她打擊很大,最起碼她能感覺到,陳猛對她還是很貪戀的,舒舒服服的抱著陳猛火爐一樣的身體,“睡吧老公,明天我得回江州一趟。”
“你不是說不回去嗎?”
“再怎麼說,她都是我媽,這麼久沒聯係,還是回去看看。”
展露兒膩聲說。
刀子嘴豆腐心,陳猛暗歎一聲,這輩子露兒怕是擺脫不了穆青的控製了,他真擔心這次回去又出什麼變故,兩人好不容易恢複的溫情彆再被打擊的一絲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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