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還真不漏水。
“你在做什麼…”沈菲兒躺在帳篷裡,看著陳猛忙東忙西,就問。
“燒水,給你擦洗身體。”陳猛回答。
“不要…”沈菲兒連忙拒絕。
開什麼玩笑,一個大男人給她擦洗身體,還活不活了。
“得給你物理降溫,要不然燒退不了,早晚燒出毛病。”陳猛說。
現在沒那麼冷了,是一回事,但是不代表她的燒已經退了。
腦袋依舊昏昏沉沉,仿佛要炸裂一般。
樹葉燒水是真慢。
沈菲兒不知不覺又睡著了。
等她再次醒來。
就聞到了一股香味。
頭腦也清醒了很多,不再那麼昏昏沉沉。
身上也不再那麼燙了。
力氣也恢複了些,沈菲兒反應過來,立刻查看自己的衣服,明顯被動過了,頓時,臉色火燒火燎,“你…你是不是脫我衣服了?”
“是,給你擦洗身體。”
“你碰我哪兒了?”
“物理降溫的辦法,是要擦拭大汗腺最發達的地方,比如頸部,腋窩…”陳猛認真的說。
還好…沈菲兒鬆口氣。
緊接著就聽陳猛說,“還有腹股溝…”
“你…流氓。”沈菲兒又氣又急,臉上臊的通紅。
天呐。
他居然幫我擦洗腹股溝,那豈不是什麼都看到了。
“你放心,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好色有度,沒有趁機對你做什麼齷齪事,而且我是閉著眼睛擦的。”陳某一本正經的說。
“你覺得我會相信?”
“你想讓我承認什麼?看到了你的黑蕾絲?我不會承認的…”陳猛說。
“不要臉。”
沈菲兒臉紅的滴血。
“昨天都跟你說了,如果我不要臉,我的人生將彆有洞天,我今天驗證了一下,還真是彆有洞天…”陳猛邊烤魚,邊說。
“你個賊子,你到底看到了什麼?”沈菲兒聲音都發顫,她總覺得陳猛話裡有話。
“魚烤好了,起來嘗嘗。”
陳猛拿著一條烤的焦黃的大魚,走了過來。
“不吃。”沈菲兒賭氣。
“嘗嘗吧,雖然沒有你的鮑魚好吃,但是你現在需要恢複體力。”
“什麼我的鮑魚?我怎麼聽不明白。”
“口誤,是你平時吃的鮑魚。”
陳猛笑了笑,然後撕了一大塊魚肉,幫她把刺清理乾淨,“吃吧。”
沈菲兒勉強坐了起來,但是身上還是很軟,又沒地方靠,陳猛拍拍肩膀,“借你靠一靠。”
“我才不會借用臭流氓的肩膀。”
“看都看了,還嫌棄這個…”
陳猛把沈菲兒強行摟在懷裡,沈菲兒掙紮了一下,便放棄了,等陳猛把魚肉遞到她嘴邊,猶豫了一下,還是張開嘴小口的吃了起來。
“雖然沒什麼味道,但是很鮮,美食往往隻需要最簡單的烹飪方式,就能激發出它原始的香味兒。”
陳猛笑道。
“你總是那麼多歪理…你也吃啊。”沈菲兒瞟了他一眼道。
“我不餓,你先吃,吃完了我再吃。”陳猛說。
就像個生病的小孩子一樣,需要他伺候。
“你對每個女人都這麼好嗎?比如謝瑩瑩。”沈菲兒忽然問。
“嗯,以前對她是挺好。”陳猛點點頭,小苗住院的時候,他也無微不至的照顧她們母女倆。
“不吃了。”
沈菲兒心裡莫名又開始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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