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猛,不是我說你,他們都是學生,你怎麼能帶他們去那種場所。”江遙不悅地道。
“江教授,不怪陳大哥,是我們自己要去的。”章雪連忙解釋。
“學生怎麼了,他們都快畢業了,馬上要步入社會,見識見識各種場所,也沒什麼不好。”簡媛媛不服氣地道。
主意是她出的,發生了這麼大事,她本來也是愧疚的。
但就是見不得江遙站在道德製高點上,去質問陳猛。
搞得好像不食人間煙火似的。
“是啊江教授,真不怪陳大哥。”王放幾人也連忙幫陳猛說話。
“確實挺危險的,是我考慮不周,下不為例。”陳猛主動道歉。
江遙嘴角微微一翹,便不再揪住陳猛不放,說道,“這個世界上,不存在法律管不了的人,無非就是權勢縱橫交錯,某些人選擇人為的無視罷了。”
這小妞,原來骨子裡也爭強好勝,非要我認錯,她才高興……陳猛算是又認識了江遙隱秘的一麵,點點頭道,“江教授說的沒錯,就拿毛霸來說,他出手打人,十分凶狠,為什麼可以安然無恙?並不是說法律不管他,也不是說他不怕法律製裁,而是,他打的是狗熊,他們兩個人是一路人,都是所謂的江湖人士,有自己的一套潛規則,那便是強者為尊,江湖事江湖了。
若是由警察來解決矛盾,對他們來說,是一種恥辱,以後,在江湖上無法立足。對他們這種人來說,名聲,甚至比性命還重要。是不是無法理解?你們也不需要理解,隻需要知道,任何領域,都有潛規則。
不要輕易去打破它,因為,那可能會給你帶來數不儘的麻煩,甚至,毫不相乾的人,都可能與你為敵。當然,如果你勇於打破某個領域的潛規則,哪證明你將是一個非常出色的人。”
“哪金成呢?他跟毛霸不是一路人,為什麼也選擇無視?以他的身份,應該不怕毛霸才對。”章雪問。
“金成的身份背景看似是官宦子弟,但實際上是富二代,但他又極力的想要讓自己融入到官宦子弟圈子裡,人家看不上,可他又不想自降身價,被人當成滿身銅臭的商人,所以就極力來標榜自己的與眾不同。什麼都想學,但什麼都學不像。
在同樣背景的人麵前,他會認為自己是官宦子弟,高人一等,在江湖人士麵前,他會標榜自己是江湖大佬,話事人的地位,誰都必須聽他的,買他的賬。因此,表麵上,他會遵守江湖規矩。但實際上,骨子裡是商人的那一套規則,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換句話說,他這種人,還不如毛霸,壓根沒有底線……”陳猛說道。
“簡單的說,金成這種人,就是一種自傲和自卑的混合體,導致他心態失常,所以會做出常人不能理解的行為來。”江遙說道。
“江教授總結的很精辟。”陳猛豎起大拇指。
“我看你就是個屁精。”江遙翻個白眼。
這樣的風情,陳猛許久未見了,心頭不由一熱。
江遙才反應過來,自己不知不覺,就忽略了其它人的存在,情不自禁的流露了真實情緒。
見陳猛火熱的眼神盯著自己,不由俏臉有些發燒,趁其它人不注意,狠狠瞪了他一眼,甚至,咬著嘴唇威脅他,不許一個勁的盯著我看,煩人……
“難怪金成自己說他就是個變態。”章雪若有所思。
“對,這兩個字很適合他,所以,不能用常理來看他。”陳猛點點頭。
“那這樣的話,你打了金成,豈不是把他得罪了,會不會很危險。”簡媛媛擔憂道。
“對於這種人來說,拂了他的麵子,沒有下跪道歉,已經得罪他了,打不打都一樣。也不用擔心,我叫來的人也不是一般人,堂堂馬家的少爺,狠狠的教訓了金成一頓,金成會把仇恨轉移到他身上,至少沒有摸清我的底細之前,他不敢對我怎麼樣,更何況,我又不在省城,在江州市的一畝三分地上,是龍得給我盤著,是虎得給我臥著。”
陳猛自信地道。
“陳猛,你認識馬翔?”江遙心頭一跳。
“認識,算是仇人,怎麼,你也認識馬翔?”陳猛驚訝。
“不認識。”江遙連忙搖搖頭。
可章雪,卻很隱晦的瞟了江遙一眼,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陳猛也不疑有它,見眾人聊的開心,而毛子一言不發的喝悶酒,知道說起毛霸,刺傷了毛子的自尊心,便口風一改道,“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說說你們,六月份就該畢業了吧,大家都有什麼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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