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
黃治國大喜,拔出配槍,對著天空連開幾槍。
刺耳的槍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也震懾了纏著他們不放的守墓人。
明顯膽怯了。
“龐記者,快走。”
趁這些人膽怯的機會,黃治國招呼龐非煙,一群人沿著反方向,倉惶的跑下山。
……
七娃子正在家裡小酌,憧憬著當村長的霸業。
忽然接到了陳春梅打來的呼機,讓他趕緊去她家,有要事商量。
七娃子以為陳春梅又發騷了,心頭不由一片火熱,這女人還真是喂不飽填不滿,昨晚上才折騰了一夜,今晚上又要……
立刻騎上摩托車,直奔鄉裡。
到了地方。
熟門熟路的敲響了房門。
“怎麼現在才來?”陳春梅埋怨道。
“小騷貨,昨晚上才喂飽你,今天晚上又想了……”七娃子淫笑著就抱住了陳春梅。
“彆鬨,有正事跟你說。”
陳春梅嬌嗔著推開七娃子。
七娃子戀戀不舍的在她臀上摸了一把,“大晚上的能有啥正事。”
“我爹的屍體被警察給搶走了。”
“什麼?啥時候的事?”七娃子一驚。
“一個小時前。”
“不是派了那麼多人守著,都沒守住?”
“警察陰險的很,搞偷襲,等鄉民們趕去,已經晚了……現在怎麼辦?警察把我爹的屍體搶走,肯定就知道了死因,就賴不到姓陳的頭上了,你說的賠償款也拿不到了。”陳春梅愁眉苦臉地道。
“拿不到就拿不到,至少馬老板給了你十萬塊錢。”七娃子才不在乎陳春梅能不能拿到賠償款,隻要他拿到了馬老板的好處費,睡了陳春梅這個騷貨,就知足了。
“是你說的隻要賴到姓陳的頭上,就能訛他幾十萬賠償款,現在賠償款飛了,老娘還搭上了身子,便宜全被你占去了。”陳春梅不高興了。
“老子才三十來歲的小夥子,伺候你個老娘們,咱倆到底誰占便宜?再說,搭上了馬老板這條線,你還怕將來沒有好處費?”
七娃子淫笑連連,一把抱住陳春梅,臭烘烘的嘴就朝陳春梅身上亂拱。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想那事,我爹的死因曝光之後,會不會有人找我麻煩啊?”陳春梅拍掉七娃子亂摸的手。
“誰找你麻煩?姓陳的現在是通緝犯,自身難保,怕什麼。再說,馬老板那是直通省城的大人物,就算有麻煩,他也能擺平,想那麼多做什麼,還不如及時行樂……騷娘們,把老子的火給拱起來了,還不趕緊脫衣服……”
七娃子就急吼吼的把陳春梅往床上按。
陳春梅家外。
田二娃看見七娃子進去,片刻之後,陳春梅家的燈也滅了,就知道這倆奸夫淫婦又搞上了。
立刻找了個公用電話,打給了陳猛,“村長,七娃子又跟陳春梅搞上了,剛進去……明白,我會守在這裡,有消息立刻通知你。”
陳猛掛了電話,立刻又給黃治國打了過去,“黃局,再給你送一樁功勞,陳春梅正在跟情夫在家裡偷情,你把龐非煙叫上,來一出捉奸大戲,我想,你肯定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黃治國立刻明白了陳猛的意思,把陳春梅跟情夫堵在了床上,到時候傳揚出去,親爹新喪,當女兒就在家裡偷情,陳春梅的名聲徹底臭了,她說的話,自然沒人信了。
喊冤就成了一出鬨劇,也能以此為借口,撬開陳春梅的嘴。
當即叫上龐非煙,帶了幾個屬下,再次返回陳春梅家。
到了地方。
直接一腳踹開房門。
七娃子正跟陳春梅兩個激戰正酣,砰的一聲巨響,嚇得七娃子一哆嗦,而陳春梅則尖叫連連,驚慌失措的大喊,“殺人了,殺人了。”
“閉嘴,看清楚,我們是警察……龐記者,拍清楚,讓大眾看看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長什麼樣。”黃治國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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