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喝酒,咱倆也是不打不相識,走一個。”陳猛舉起酒杯。
跟老五一飲而儘。
幾杯酒下肚。
老五舌頭又直了,“我跟你說,最近不知道怎麼搞得,風聲有點緊,黃毛也不敢光明正大的開場子了,打一槍換個地方。”
“是嗎,那可能是上麵查的嚴了。”陳猛說,心裡卻在琢磨,有可能是夏崇山最近的心思全在農機廠改製上,不允許任何人給他找事,免得節外生枝。
“鬼知道咋回事,還有,老板娘好幾天沒露麵了,聽說有人見過她一次,好像受傷了,走路都不得勁。”老五忽然猥瑣起來,嘿嘿直笑,“陳老板,是不是你把老板娘弄的太狠了,下不了床。”
“屁,哪騷娘們,胃口大得很,每次弄的老子腰酸背痛,她跟沒事人似的。”陳猛隨口胡謅。
偏偏老五還信了,更加猥瑣了,“嘿嘿,陳老板好福氣,老板娘那身材,讓我睡一晚上,折壽一年都值。”
“讓你睡一晚上,隻怕小命都要丟了。”
“咳,我胡說八道,陳老板彆當真。”
老五嚇得酒都清醒不少,王芳芳那女人,惦記她的男人不少,沒聽說那個真敢下手的。
還不是畏懼她背後的金主。
也就是陳猛狗日的色膽包天,敢對王芳芳下手。
“對了,聽說前兩天有個外地客商,要在江州做生意,搭上了王芳芳的線,真的假的?”陳猛忽然問。
“陳老板,既然跟你老板娘關係密切,你去問她就是了,乾嘛還問我?”老五酒嚇醒了一半,警惕心也起來了。
“那騷娘們,陪我睡覺可以,其它的一問三不知,完全把我當牲口了。”陳猛罵罵咧咧。
“你都不問不出來,我更不知道了。”
“不知道了算了,喝酒喝酒。”
陳猛也沒再繼續追問。
半個小時後。
把老五送上了出租車。
然後鑽進車裡,從兜裡掏出錄音機,把剛才錄下的話聽了一遍,效果很好很清晰。
這玩意關鍵時刻,都是證據。
不過,今天老五不經意間也透漏了一個重要信息,最近風聲緊了,黃毛沒那麼囂張了。
這,似乎可以做做文章,惡心惡心夏崇山。
就在這時。
呼機響了。
是巴癩子打來的,就三個字,出事了。
陳猛心頭一驚,連忙找個電話回了過去,“怎麼回事?”
“老四出事了。”
“你在哪,我去找你。”
陳猛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開上車,去找巴癩子。
十幾分鐘後。
在路邊接上了巴癩子,“到底怎麼回事?”
“不知道,我給老四打了電話,按照你的吩咐說的。誰知道,僅僅過了一個小時,老四就給我打了呼機,說感覺不妙,我立馬回過去,是一個茶樓的吧台電話,告訴我打電話的人被警察抓走了。”巴癩子說。
“肯定是那個林業局局長的秘書出賣了老四,我就說不要輕易相信人。”陳猛臉色陰沉到了極點,看來夏崇山的勢力已經龐大到不可想象,連對手的秘書都為他所用。
“怎麼辦?”巴癩子有些驚慌,老四這段時間活動的對象那可是夏崇山,被抓進局子裡,一通嚴刑拷打,萬一扛不住,把陳猛和他招供出來,就完了。
“慌什麼,讓我想想。”
陳猛點上一根煙,腦子快速轉動著,片刻之後把煙一扔,“走,咱們去一趟江州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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