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
就接到了銀行卡的轉賬信息,到賬了40萬。
他連忙給大姐打了呼機,大姐回了電話,把實情告訴他了,她走了,離開了青山縣。
走的時候,從陳猛那裡騙走了200萬。
當時差點把他給嚇尿了。
詐騙200萬,足夠殺頭了。
大姐還警告他,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否則,他拿了40萬,也會受到牽連。
現在回頭想想,謝貴還覺得不可思議,“真沒想到,向來老實柔弱的大姐,居然能乾出這麼驚天動地的大事,騙走陳猛200萬……”
唏噓之餘。
又暗恨,狗日的陳猛真有錢,隨手能拿出200萬。
偏偏就是不願意幫他還區區40萬賭債。
彆說大姐提醒了,就是沒提醒,老子也不會告訴他大姐的去向。
回到村裡。
父母小妹都在幫忙工人們蓋房子。
幫忙遞遞磚頭,和和水泥。
一個個累的滿頭大汗。
看見陳猛回來,陳小妹不滿的嘟囔,“昨天一天跑哪去了,打你呼機也不回,合同簽好了,找你都找不到。”
“合同簽好了?拿來我看看。”陳猛勉強提起精神。
陳小妹就從掛在摩托車上的包裡,把合同拿來遞給他,陳猛翻開一看,上麵的確寫著,他自願用雲鶴酒樓百分之三十的股權換龍蝦店百分之五的股份。
便小心翼翼的把合同收起來,“展露兒沒說什麼吧?”
“她能說什麼,隻不過哭了一場。”陳小妹沒好氣地道。
雖然理解了大哥的所作所為,但還是心裡替展露兒抱不平。
“問你話呢,昨天一天跑哪去了?”陳小妹見大哥神情有些不對勁,便問道。
“出去玩了。”
陳猛隨口回答。
然後轉身就走。
他留下來,肯定要幫忙乾活,渾身沒有力氣,怎麼乾。
“喂,幫忙乾活啊,跟二大爺似的。”陳小妹喊了一嗓子。
陳猛充耳不聞,手插在兜裡,沿著村路,漫無目的的走著。
“算了,彆喊他,看你哥的樣子,好像很累,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趙槐花擔憂地道。
“他能出什麼事,除了操心謝盈盈,還能有什麼事能讓他上心。”陳小妹冷哼道。
“以後彆在你哥麵前說謝寡婦的不是,越說,他越抗拒……其實謝寡婦也不錯,身盤亮堂,長的也漂亮,一看就是能生養的……老頭子,實在不行,就讓他倆結婚得了。”趙槐花說。
“不可能,我老陳家祖祖輩輩都是清白人家,絕對不允許寡婦進門,除非我死了。”陳大柱堅決搖頭。
趙槐花就張張嘴,歎息一聲,繼續低頭乾活。
陳猛走著走著,竟走到了學校附近。
一眼就看見雞毛子和二驢子正跟蔣大白拉拉扯扯。
便走過去,嗬斥一聲,“鬆開他。”
“操,怎麼哪都有你。”雞毛子回頭一看,居然是陳猛,當即一口唾沫啐在地上,罵罵咧咧道。
“嘴巴給老子放乾淨點,彆以為你們乾的齷齪事沒人知道,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彆他們的逼老子現在就收拾你們。”陳猛臉色一沉,凶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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