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也隻是掃了眼鏡男一眼,雖然不爽這人贏了這麼多錢想走,但也沒吭氣,賭場也沒有贏了錢不讓人走的規矩。
就在這時。
一陣香風席卷而來。
王芳芳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陳猛對麵,冷笑連連的看著他,“我看你往哪跑。”
展小軍本來吊兒郎當,沒有坐姿,一看王芳芳來了,立刻坐好,“吆,王總怎麼有空來消遣?跟這小子有仇?”
“關你屁事。”王芳芳翻個白眼。
展小軍碰了個釘子,當即臉色很是難堪,但是連老頭子在這女人麵前都不好使,他更不用說了。
看囂張不可一世的展小軍在王芳芳麵前吃了癟,眼鏡男眼睛一亮,竟然重新坐了下來。
“看什麼看,拿二十萬籌碼來。”王芳芳瞪了兩個暴發戶一樣,她雖然穿了一身職業套裙,但是小襯衣上麵兩顆扣子都沒扣。
露出一大片雪沃的肌膚,和一道深不可測的溝壑。
來這裡尋歡的男人,有幾個是好人。
自然眼珠子都陷進去了。
二十萬?
眼鏡男眼睛更亮了,不由多看了王芳芳幾眼。
而且。
陳猛還發現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更加確定了心裡的猜想,這個眼鏡男不是機關裡的人,文質彬彬隻不過是他的偽裝。
包括這幾個女人,都挺有意思。
陳猛眼神玩味起來,王芳芳的到來,在他的意料之中,這女人說白了,就是欠收拾,隻要比她更張狂,給她留下深刻的印象,自然會不知不覺掉進坑裡。
“看什麼看,得罪了老娘還想跑,想都彆想。”王芳芳見陳猛盯著自己看,眼神在她身上打轉,第一次感覺到了不自在,不由自主的把領口給攏了攏,還把扣子給扣上了。
連王芳芳都敢得罪,不知死活,看來不用本少爺出手,就有人替我收拾姓陳的……展小軍幸災樂禍起來。
小小的賭桌。
各懷鬼胎。
陳猛舔了舔嘴唇,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盤算著怎麼才能有效利用這些人的心思。
臭流氓。
居然舔嘴唇……王芳芳臉色微紅,腦海裡不由自主想起了在酒吧裡,陳猛兩次強吻她的畫麵,頓時,嘴唇有些麻酥酥的,身子也有些發熱,暗自發狠,老娘不把你征服,就跟你姓。
發牌。
這把王芳芳頭家,一上來直接扔了兩千籌碼,“踢兩千。”
看來也是個老手。
眼鏡男第二家,也跟著踢了兩千。
兩個暴發戶可能是想在王芳芳麵前展示一下財力,二話不說,跟上。
輪到陳猛,他還是老樣子,抓起來看了,然後扔掉。
“窮鬼又開始了,我說,你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展小軍譏諷一句,扔了兩千籌碼在桌上。
“閉嘴,打牌就打牌,哪來那麼多屁話。”王芳芳罵了一句。
把展小軍給懟的臉紅脖子粗。
陳猛就慢條斯理的點起煙,煙霧繚繞中,眯著眼盯著王芳芳看,這女人一點情麵不給展小軍,不應該啊,她的金主不是跟展建國關係極好嗎?
難道這背後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事情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
陳猛嘴角浮出笑意……他竟然看著我笑了,肯定是想到了強吻我的事,王芳芳心臟不爭氣的跳了起來,節奏完全亂了,連忙點根煙,壓壓驚,又扔了兩千籌碼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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