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謝盈盈忽然笑得如一朵嬌豔的花一樣盛開,“你吃醋了?”
“笑話,我會吃這種人的醋?今天若不是我正好來了,你就吃虧了,我生氣的是這個。”陳猛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下不為例行不行?以後隻要是男人,我都不理,隻理你一個。”謝盈盈撒嬌似的說道,豐滿的身子在他懷裡扭來扭去。
頓時。
陳猛頭皮都是麻的,哪裡還繃的住,摟著謝盈盈的腰,嘴巴就想湊過去,卻被謝盈盈紅著臉給躲開了,“這麼多人呢,胡鬨什麼。”
“叔叔羞羞,想親媽媽。”小苗抱著陳猛的腿,仰著小臉稚嫩的說道。
一句話惹的不少洗衣服的女人們都吃吃的笑。
陳猛老臉一紅,彎腰抱起小苗,親昵地道,“媽媽洗衣服,為什麼不讓姥姥姥爺帶你啊?”
“不喜歡。”
小苗抱著陳猛的脖子,回答。
“怎麼回事,之前小苗跟你爸媽不是挺親的嗎?”陳猛扭頭問又開始搓洗衣服的謝盈盈。
“前兩天,我洗衣服,讓他們看著小苗,誰知道三個人居然在打起了撲克牌,沒人管小苗,她摔了一跤,膝蓋都磕破了,從那以後,小苗就不太親近他們了。我也不放心,就把小苗帶在身邊了。”謝盈盈解釋。
陳猛臉色又陰沉下來了,“太過分了,你的衣服自己洗可以,怎麼還幫謝貴洗?一個大男人,連這點事都不想乾,以後還有什麼指望?”
他本想說梁翠芝太過分了,不洗衣服就罷了,連幫忙帶個孩子都帶不好。
完全是把盈盈當老媽子使喚。
“算了,總是要洗,再說,小弟一個男人,也洗不明白。”謝盈盈搖搖頭。
她雖然是個知識女性,但是骨子裡還是遵循的老禮,女人,就該洗衣做飯帶孩子。
“給請個護工吧。”
“浪費錢乾啥,這點事又不是乾不了,這麼多年都是這麼過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謝盈盈嬌嗔。
以前陳東在世的時候,癱在床上。
寒冬數九,陳猛還親眼見過謝盈盈端著沾染了汙穢的床單被褥下河去洗。
小手凍的通紅。
洗完,還得回去洗後一家子吃喝。
甚至還要下地乾活。
想想她以前受的苦,陳猛就心生憐惜,伸手幫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以後我決不讓你再受任何罪,你就乖乖的跟著我享福,我要讓你成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這種親昵的動作,活了20多年,謝盈盈從來沒有過,她能感覺到陳猛濃濃的憐惜,不由心裡甜蜜極了,眼如秋波,含情脈脈的看著陳猛,鄭重其事的點點頭,“嗯,這輩子,我就跟著你享福,誰也趕不走我。”
洗完衣服之後。
兩人一起回到病房。
謝家三人就算你推我搡,互相使眼色,陳猛知道,他們肯定又想說債務的事,就心裡冷笑,偏偏假裝看不見。
“小陳啊,你叔的病情也差不多了,你看是不是儘快幫謝貴把債務解決了,也好風風光光的辦你跟盈盈的婚事。”梁翠芝期期艾艾的說道。
靠。
行啊這家人。
居然拿盈盈和他的婚事來要挾。
那意思,他要是不解決了謝貴的債務,謝家就不承認他跟盈盈之間的婚事。
陳猛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們,愛承認不承認,反正以前盈盈也被他們趕出了謝家……想是這麼想,可是盈盈卻一臉的驚喜,興奮又期盼的看著他,陳猛知道,盈盈非常在乎名聲,當然希望跟他的婚姻大事,得到家人的祝福……
他可以拒絕謝家人,但是不能拒絕盈盈,隻好點點頭,“放心吧,謝貴的債務,我已經在處理了,不出意外的話,很快就有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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