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治國乾咳一聲道:“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第一,你讓你兒子咬住是陳猛先動的手,這樣最多就是個互毆。第二,願意私下裡協商解決,畢竟你們人多欺負人家一個,把人家打成重傷,意思意思賠點醫藥費。”
“啊,這……”張德旺欲哭無淚,來抓陳猛的,怎麼一來二去,人沒抓起來,反倒是自己要搭進去醫藥費。
“怎麼,不樂意?那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吧,反正好的壞的我都跟你說清楚了,你自己看著辦。”黃治國冷哼一聲,甩手走人。
留下張德旺一個人獨自淩亂。
病房裡。
周青和陳猛相視一笑。
“周哥真是霸氣。”陳猛豎起拇指讚道。
“狐假虎威罷了,陳老弟,到底怎麼回事,你跟我好好說說。”周青說道。
陳猛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一絲細節都沒有漏掉,甚至連張德旺的妹夫是副鄉長這層關係都說了。
因為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周青聽的眉頭直皺,“老弟,說實話,這件事你彆抱太大希望,雖然對方人多,但是畢竟你先動的手,你理虧在先,若是對方咬死這一點,就很麻煩。不過你也不是沒有優勢,除了對方以多打少之外,還有就是張德旺身為村長,有動用私刑的嫌疑,所以,最終的結果可能就是對方賠點醫藥費了事。”
“還能賠醫藥費?”
陳大柱倆口子目瞪口呆。
本來公安要抓走兒子,怎麼三言兩語,反倒成了張德旺賠醫藥費?想都不敢想的事。
“周哥,不瞞你說,我壓根就沒想過讓張麻子賠償醫藥費,隻不過想讓他們彆找我的麻煩就心滿意足了。”陳猛笑道。
周青鬆口氣,“你這訴求太簡單,那就好說。”
他一聽對方居然還有副鄉長這層關係,心裡也嚇了一跳,彆說他是個協警,就算是真正的警察,也不太好辦。
“能賠償醫藥費最好不過,不瞞你說,我現在極度缺錢……所以請周哥來,是想麻煩你幫個忙,打聽一下雲鶴酒樓的背景。”陳猛說道。
“雲鶴酒樓?”
周青吃了一驚,眉頭一皺,“老弟,你打聽雲鶴酒樓的背景做什麼?我可警告你,雲鶴酒樓的老板展露兒,背景很深,不僅跟我們隊長關係不錯,跟我們局長也有交情。”
“一個小小的酒樓老板,居然有這麼大來頭?”陳猛一愣。
“彆看雲鶴酒樓小,展露兒人也年輕,但她是江川市展氏集團老板展建國的私生女,就這層身份,已經足以在青山縣橫著走了。”周青說道。
“展建國是誰?”
“不會吧老弟,你身為江州市人,居然不知道展建國?”
周青吃驚的看著陳猛,就好像他不知道展建國是誰,像是米國人不知道米國總統是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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