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
陳猛心裡也在哆嗦。
以前,他是唯物主義者。
可是自從重生之後,他就的沒那麼自信了。
腿肚子打著轉,一步步挪到門口,猛的打開大門,呼,喘了口氣,“啥也沒有,可能是野貓。”
就在他轉身回來的那一瞬。
忽然看見地麵上有個白色的東西。
他好奇,撿起來一看,是一張紙條,淡淡的月光下,是一行潦草的字跡——我在村西的住竹林裡等你,有重要的事跟你說。
落款是謝盈盈。
看到這三個字,陳猛心臟不爭氣的狂跳起來。
整整五天沒有看到謝盈盈了,杳無音訊。
這突然三更半夜,冒著風險給他傳信,一定是出了了不得的大事。
“哥,怎麼了?”陳小妹見陳猛站在門口發呆,心裡惡寒又起,壯著膽子問了一聲。
“沒什麼。”
陳猛不動聲色的關上門。
見是肯定要去見謝盈盈,不過不能讓小妹知道。
“小妹,哥忽然有些累了,早點睡覺吧。”陳猛走回來說道。
“蝦還沒吃完呢,酒也沒喝完。”
“噓,小點聲,彆把爸媽吵醒了,吃不完明天再吃,酒還不是一口的事。”陳猛一口把酒給乾了。
推著小妹,讓她回房休息。
隨即自己也回了臥室。
與此同時。
曹桂芳家。
謝盈盈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她已經思考了好幾天。
始終下定不了決心,嫁給張麻子。
她心裡隱隱還有期盼,期盼著陳猛來找她,隻要他來,她就敢不顧一切的跟他走。
但是讓她去找陳猛,她做不到,那樣是親手把女兒的性命葬送在自己手中。
咳咳!!
女兒又開始咳嗽起來。
謝盈盈摸了摸女兒額頭,一如既往的燒。
不由心疼的要命,可是眼淚已經流乾了。
等天亮吧。
再給自己一晚上的機會,隻要陳猛來,我就跟他走,相信他一定有辦法可以救小苗。
謝盈盈知道,這個希望很渺茫,根本不可能發生,他要來早來的。
但是,謝盈盈就想給自己最後一絲希望,也給自己找一個永生不後悔的借口,不是我沒等你,是你沒來。
夜。
靜謐的可怕。
一如謝盈盈的心,這幾天的掙紮與等待,她的心已經掀不起任何波瀾,無論什麼結局,她都接受。
突然。
窗戶響了一聲,似乎被推開了。
然後,有什麼東西丟進來砸在床上。
謝盈盈嚇了一跳,連忙翻身坐起,微弱的燭光下,她看見床上掉了一個小石頭,石頭上綁著一張紙條。
幾乎是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