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上午,陽光明媚,整個農莊洋溢在歡快的氛圍裡。
室外體感溫度達到了二十六度,讓人感覺非常舒服。
“這個天穿西裝正好,不冷不熱。”
竇小寶整理了一下襯衣,對劉歡幾人說道。
“你是算到今天天氣好才挑選的這個好日子吧?”
劉歡看了他一眼。
“沒有,隨便選的,你還真以為我能掐會算啊?”
“剛才我出去看了,那些女人一個個花枝招展的,讓人心動啊。”
“歡少,看好你的小七就行了,其他的就不用多想了。”
竇小寶瞪了他一眼。
“兄弟,我不過這麼一說罷了,朋友妻不可欺我還是知道的。”
劉歡嘿嘿一笑。
“對了,小七答應去南非了,怎麼樣?回來不寂寞了吧?”
“兄弟,不帶這樣的啊,你真準備當月老是不是?”
“我不過順嘴問了一句,人家既然想去我總不能不同意吧。”
“還有誰?”
“芳姐也過去。”
“珊姐呢?”
“她不去,國內還有一攤子事等她呢。”
竇小寶說道。
“對了,你以前是不是跟珊姐認識啊?”
“知道,但是不熟,我也是後來打聽到的,怎麼了?”
“我發現你們姓劉的好像都有聯係啊?”
“怎麼說?”
“劉雨和她老頭你認識對不對?”
“對啊,拆遷以前我們不遠。”
“劉軍、劉冬青你也知道吧?”
“他們倆一個跟老朱一個跟老李,我當然知道了。”
“這個劉珊和你爸也認識?”
“這個我真不知道,我知道的是老李幫她擺平了楊長陵那件事。”
“什麼事?”
秦遠征在一邊問了一句。
“楊長陵追省委組織部的那個劉珊。”
劉歡說道。
“那是他上大三還是大四的時候辦的事,純粹鬨著玩的。”
秦遠征說道。
“後來不是不了了之了嗎?”
“我聽說是老李出麵,找了楊長陵的老子還是他的爺爺才擺平的。”
劉歡看了看他說道。
“因為這個珊姐還辭職不乾了。”
“不過你說的那個珊姐確實漂亮。我見過一次,還是她跟朋友去我店裡看車的時候見的。”
“當然漂亮了,要不然竇兄弟能看得上?”
劉歡看了竇小寶一眼。
“那個珊姐年齡不小了吧?這個事得四五年了,我記得那時候她好像都不小了。”
“這跟年齡有什麼關係?竇兄弟是老少通吃。”
“真的?”
“你沒注意嗎?珊姐現在就在農莊裡。”
“誰注意了,來到就跟你去賭場了。”
“說起賭場了,你跟亮哥手氣也太背了吧?你猜猜李政贏了多少?”
“誰知道,我那一百萬沒聽動靜就玩完了。”
“李政贏了七百多萬,後來我帶他到樓上消遣了一晚上。”
“我靠,你不地道啊,樓上還有好玩的?怎麼不早說?”
“我看你們都賭上癮了,沒好意思叫你們。”
“不行,今天晚上竇兄弟洞房,咱們再去賭場轉轉。”
“今天晚上還得鬨洞房呢,誰陪你去?不去。”
劉歡搖頭說道。
“現在誰還鬨新娘子?都鬨伴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