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劉雨被和她一塊兒來的那個中年人按在了女廁所。
“你要是從了我,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張處長,你喝多了,快放開我。”
劉雨掙紮著說道。
“你要是放開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要不然我一定會告你。”
“告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憑你一個黃毛丫頭想告我?”
張海泉說著就要去脫劉雨的褲子。
“救命啊,救命。”
劉雨害怕了,不管不顧地喊了起來。
“兄弟,你聽聽是不是有人喊救命?”
劉歡碰了竇小寶一下。
“你們先慢慢吃,我出去看看。”
竇小寶說著站了起來,快步朝門口走去。
這狗日的膽子真大,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跑到女廁所對劉雨做這種事情。
劉歡看竇小寶離開趕忙跟了出去。
竇小寶來到女廁所,直接將張海泉拽了出來,一腳踹倒在地上。
“尼瑪誰啊?敢壞老子的好事?”
張海泉連褲子都沒提,彎腰爬起來罵道。
竇小寶根本不給他廢話,上去又是一巴掌,將他打了一個趔趄。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張海泉跪坐在地上瞪著他大喊。
“你就是一個豬狗不如的畜生。乾什麼?這都什麼年月了,竟然敢到女廁所猥褻婦女?”
竇小寶說一句扇一巴掌,接連幾下將張海泉的臉扇腫了,連牙齒都掉了兩顆。
這幾下也把張海泉給扇醒酒了,他不敢再嘴硬,而是直接摸起來手機打了出去。
“你給我找幾個人過來,我在金巴黎被打了。”
“怎麼?開始喊人了?我倒是要看看你這是喊誰過來?”
“兄弟,怎麼回事?”
劉歡這時也趕過來了。
“劉雨被這個家夥欺負了。”
“劉雨?”
劉歡這才發現被扇成豬頭一樣的家夥是跟劉雨一塊兒過來的那個中年人。
“她人呢?”
“裡麵。”
竇小寶朝女洗手間指了指。
“小雨,你沒事吧?”
劉歡朝裡麵喊了一句。
“你彆進來。”
劉雨正手忙腳亂地提褲子。
要不是竇小寶來的及時,差點就被那個張海泉得逞,褲子都被他給退到了腿彎去了。
“這個表子養的什麼來路?”
劉歡看了竇小寶一眼。
“不知道,剛剛喊人呢。”
“還敢喊人?”
劉歡看了坐在地上跟豬頭一樣的張海泉,直接踹了過去。
這一腳直接踹到了張海泉的鼻子上,鼻血立馬呼呼地流了下來。
張海泉順勢趴在地上不再起來了。
“歡少,行了,彆真把他乾出個好歹。”
竇小寶趕忙拉住了他。
這時,劉雨從洗手間出來了,看見爬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張海泉驚呼一聲。
“啊?你們把他怎麼了?”
“沒事,死不了。到底怎麼回事?”
劉歡看著她說道。
“他們喝酒,我有點不舒服想吐,就來這裡了。沒想到他跟過來要那個我。”
“他是乾什麼的?你怎麼跟他來這裡?”
“他是我們的處長張海泉,這裡的張老板邀請他過來的,好像是利稅的事。”
劉雨說道。
“他們說的很含糊,我也沒聽明白。”
“哪個張老板?張世豪?”
竇小寶問了一句。
“對,就是張世豪,剛才他是這樣給我介紹的。”
“你跟著過來乾什麼?”
“他跟我說有業務,我就跟著過來了。”
“你傻啊,他讓你過來你就過來?”
竇小寶沒好氣地說道。
“他是處長,我能不聽他的嗎?”
劉雨瞪了他一眼。
要不是他,怎麼會被這個張海泉威脅?
這一段時間孕吐特彆厲害,可是她又不敢張揚。
畢竟這個事不是什麼好事,再加上她還沒有結婚,說出去不好聽。
張海泉假借關心的名義給她減少了不少的工作量,今天在廁所又威脅她要是不聽話的話就把她開除。
她好不容易考進去,要是被這個張海泉以業務不過關的名義開除的話也太悲催了。
所以剛上來她拒絕的並不徹底,到後來被脫掉褲子的時候才真的害怕了。
要不是竇小寶及時趕過來,就被張海泉得逞了。
“為了一個工作被這樣一個人渣給那個啥的話你不虧嗎?”
“那你讓我怎麼辦?那麼長時間都不知道給我打一個電話,你知道我這段時間是怎麼熬過來的嗎?”
劉雨忽然大哭起來。
劉歡愣住了,不知道竇小寶和劉雨兩個人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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