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少,今天怎麼來那麼早?”
王藝菲笑眯眯地跟他打了聲招呼。
“菲菲,我以為你回家了呢。”
劉歡嘿嘿一笑。
“是嗎?就那麼迫不及待地想要趕我走啊?”
“你看看這是什麼話,我哪能趕你走。”
“不是嗎?那你剛才什麼意思?”
王藝菲說著坐到了竇小寶的身邊。
“菲菲,你誤會了。慧慧那個錢恐怕被人給盯上了,這不隻能送到這裡來住幾天嘛。”
“住就住唄,我又沒說不讓住。那你也不能攆我走啊。”
“沒有,絕對沒有這種事。”
劉歡趕忙舉手,對天發誓。
“好了,你看看你們倆,一見麵就吵,還小啊?”
竇小寶瞪了他一眼,轉頭對王藝菲說道。
“菲菲,一會兒吃完飯你帶慧慧買幾件衣服去。”
“小寶哥,人家慧慧現在都是億萬富婆了,哪還要我帶她買衣服啊。”
“行了,彆吃醋了。回來我再給你轉點錢,正好一塊把過年用的東西買回來。過兩天我帶你回家一趟。”
“真的嗎?太好了,小寶哥。”
王藝菲聽竇小寶這麼一說,立馬高興起來。
“行了,快點上樓換衣服去。這成什麼樣子了?”
“我這不是聽到動靜就下來了嗎?沒來得及換。”
王藝菲說著裹了裹身上的睡衣,上樓去了。
“兄弟,你說我這哪來的無妄之災啊?”
“你昨天晚上沒乾好事吧?”
“兄弟,你還彆說,這事說起來真惱人。”
“怎麼了?”
竇小寶抬眼看了看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那個娘們早晨獅子大開口,竟然跟我要一千萬。”
“你又不是沒錢,給她就是。”
“我就慣不得這種人。大早晨就要我還她的清白,讓我娶她。她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劉歡自己接了一杯開水,喝了一口說道。
“後來看要挾結婚行不通,就跟我要一千萬。我要是不給她還拿報警來威脅我。你說我是那種能被威脅的人嗎?”
“還有這種事?誰啊?”
“趙曉婉。除了她誰還能行的出來這種事?”
“確實夠奇葩的。我昨天到了沒見你,還納悶你怎麼沒去唱歌。後來秦總說你上樓跟趙曉婉探討人生去了。”
“那個女人看著麵相可以啊,怎麼會做這種事?”
“那你真看走眼了,她就是一個心機表。”
劉歡氣哼哼地說道。
“你還記得當初在醫院我跟她要電話號碼嗎?她沒給我,直接打給了老秦。還不是看到老秦手上那塊表值錢。”
“我明白了,她或許看秦總不理她,所以退而求其次,跟你好上了。”
“要不是老秦送給我的那輛車,還有昨天帶她們去我家裡兌換翡翠,她能跟我到樓上去開房?”
“還是鈔能力最管用。不管怎麼說你都不吃虧啊,乾什麼還那麼生氣?”
“她要真是良家女子就算了。結果昨天一試活,才發現是一個老司機。”
“那豈不是更好,省得翻車。”
“要不是鬨今天早晨這一出,我倒是有心跟她好好練一練。現在不光一點心思沒有了,還真害怕染上一身病。”
“你這個擔心有點多餘,她是乾什麼的你不知道?她比你要懂得多。”
“你說這個倒也是,害我白白擔心一早晨。”
“昨天中午看你們在吃飯的時候聊的挺不錯的,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一出。”
“知人知麵不知心,昨天要不是她在路上說想看你解石我也不會來到那麼說。”
“沒事,不過幾塊石頭罷了。就當我替你給她的補償了。”
“這個娘們不是什麼好人,你彆讓她給盯上了。”
“你看我是那麼容易上當的人嗎?”
竇小寶笑了。
“歡少,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彆看見漂亮的女人就想往床上帶。到時候要是真碰上心機女,帶著孩子來找你怎麼辦?”
“孩子留下,女人滾蛋。”
“這個不是你說的那麼簡單。到時候真要告你弓雖女乾怎麼辦?到時候你就百口莫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