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李長河。”
“他?怎麼可能?他不是躲在那個莊園裡麵嗎?”
“這是他和其他人合夥的生意。那是他休閒消遣的地方。要不然你怎麼能享受到那麼正規的服務?”
“歡少,省城還有什麼不是你知道的?”
“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凡是有好吃好玩的,我劉歡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這麼說那天追殺我們的那些人你也知道了?”
“那些人?我還真不認識。像這種地方養一些看場子的亡命徒很正常的。畢竟有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得有人去擺平。”
“你說咱們贏三個多億的事情李長河知道嗎?”
“這個還用問?三個多億又不是小數目,夠他心疼一陣子的。”
“你說你昨天這種情況是不是李長河找人做的?”
“那你還真是小看他了。彆說這三個億,就是三十個億他也不一定能看到眼裡去。”
“牛逼啊,歡少。你這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兄弟,說起來你或許不相信,僅僅經過他手裡的翡翠沒有上百億也得八十億,你想他對這三億能上心嗎?”
“他那麼厲害?”
“要不然呢。那個賭石坊就是他開著玩的。”
“那這金巴黎什麼情況?”
“有錢的主多了,得有消費的地方啊。所以他和其他幾個人合夥整了一個銷金窟。這裡麵應有儘有,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
“這個李長河也是黑白兩道通吃啊?”
“那是當然。他可是省城老混混了,省城黑白兩道誰不給他幾分薄麵?”
“怪不得你說省城沒有他擺不平的事情。”
“雖說有點誇大,不過要是遇到事情找到他頭上的話,一般都能給辦的差不多。”
“早說我那個事情就不找朱向明了。”竇小寶抱怨道。
“你當時說跟李長河說不上話才找朱向明的,現在怎麼又後悔了?”
“我也不知道劉冬青是跟朱向明一夥的啊。”
“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我也不會讓你去找朱向明了。”
“不過你現在要是再去找李長河的話就不好了。會給朱向明造成你看不起他的感覺,以後你們兩個就不好相處了。”
“這個朱向明在省城也很厲害,金巴黎就有他的股份。”
“怪不得他也去漫雲山莊的賭石坊玩去呢?”
“那是他們自娛自樂的地方,不過都是真金白銀。那可是李長河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你的意思這些人去給李長河送錢去?”
“那得看本事了。就像你撿了漏,那是薅他的羊毛。”
“他不生氣?”
“怎麼會?你現在已經進入他們的視線。等著吧,早晚他們會來找你。”
“找我乾什麼?”
“當然是賭石了。你賭石那麼厲害,這賭石可是一本萬利的事情。就憑你現在的本事,絕對會成為他們的座上賓。”
“你這話怎麼說的我心驚膽戰的?我要是跟他們扯上關係還能進入政府部門?”
“兄弟,你太小看他們了。如果你真的能成為他們的座上賓,彆說一個小小的公務員了,就是一個縣處級都沒問題。”
“真的假的?”竇小寶根本不相信。
“我怎麼跟你說的?在省城這個地界,很少有李長河擺不平的事情。提你當一個縣處級還不是跟玩一樣。”
“我靠,你彆嚇我。”
“信不信由你。這些人的力量不是你能想象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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