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不是你關心的事情了。你就說有沒有吧?”
“有。不過不是我玩的,是我朋友玩的。”
“你朋友?”
“對。”
“他叫什麼名字?”
“劉歡。”
“你確定是他玩的?現在監控隨時都可以調閱,你狡辯也沒用。”
“對,是他買的籌碼。我不過幫他選了一個號碼而已。”
“這不還是你參加賭博了嗎?”
“如果你真要這樣說的話我也無話可說。”
“算你小子識相。”竇小寶又聽見一個聲音。
看起來這個張勝利不是來追查賭博的事情。
“後來呢?”
“後來我和劉歡就回去了啊。”
“中間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為了慶祝,我們到熊耳山兜了兜風。”竇小寶慢慢清楚了,這個家夥可能懷疑自己和那兩個路虎車上的人死亡有關。
“然後呢?”
“然後就回來了啊。”
“沒再發生什麼事情?”
“有。我們回來的時候遇見了晚上在金巴黎玩的兩個小姑娘,一個戴著大耳環,一個畫著煙熏妝。當時那個戴著大耳環的正在打電話,說是出車禍撞欄杆上了,另一個則昏迷過去了。”
“然後呢?”
“我過去看看沒多大事。後來看他們的小夥伴到了,所以我們就回去了。怎麼了?不會那個小姑娘出什麼事情了吧?”
“人倒是沒大事,就是還沒有清醒。”
“隻要沒事就好。”
“這個家夥心腸倒是不壞。”竇小寶又聽到一個聲音。
“其他的你再想一想,還有什麼沒說的?”
竇小寶知道重頭戲來了。
“還有?如果真的有的話,就是那個戴著大耳環的女孩說有人跟蹤我們。”
“詳細說說?”張勝利拿起了筆。
“沒什麼可說的,我們隻顧著兜風高興了,沒注意有人跟蹤。”
“為什麼那個女孩子會說有人跟蹤你們呢?”
“我怎麼知道?那個女孩子有點不正常,當時看到我就問我要暖被窩的嗎?”
張勝利聽他這麼說不由滿頭黑線。
“昨天熊耳山發生了一起車禍,有兩個人死亡。”
“那麼悲催?怎麼回事?”
“他們應該就是那個女孩子說的追蹤你們的人吧?”
“怎麼可能?我們都沒感覺到有人跟蹤,或許當時太高興了吧。”
“這個我們已經聯係金巴黎了,這兩個確實是他們的工作人員。”
“他們或許有其他的事情呢?不一定是追蹤我們的人吧?再說了,他們出車禍這種事怎麼也落不到我們頭上來啊。隻能怪自己車技不佳。”
“我們調取了沿途監控,這輛車確實一直在你們的車子後麵。”
“張警官,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這個鍋我可不背。我還得參加公務員考試呢,可不能留下黑檔案。”
“公務員考試?賭博、闖紅燈、超速行駛,哪個不夠你喝一壺的?還想著參加公務員考試?”
“這不是當時高興嘛,一時興奮有點飄了。”竇小寶隻能說軟話,乞求對方能放過自己一馬。
“你知道參加公務員考試還去賭場,這是明知故犯,要真讓你這樣的人進來不知道多少人跟著遭殃。”張勝利說的話很重。
“最起碼我不會貪汙納稅人的錢。我手裡這五個多億足夠我一輩子衣食無憂的了。我想進來也是想著為老百姓做點實事。”
“當然,如果我真的沒有辦法參加公務員考試也沒辦法。實際上好多人都勸我不要進來,因為公務員並不是外麵那些人看到的那麼風光。隻不過福利好一點罷了。”
“你這個想法很不好啊。難道公務員就貪汙納稅人的錢了?”
“我是說我不會,至於其他的人,我管不到,也管不著。”
“你這個思想有很大的問題。雖然有一部分人出現了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但是相對整個隊伍來說,大部分都是好的。”
“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這個影響對老百姓來說是極大的。”
“這個等你真正進入這個圈子再說吧。好了,你先回去吧。要是有什麼問題到時候自會找你。”
“沒事了?”
“難道你想有事?”
“謝謝張警官。”竇小寶趕忙站了起來。
笑話,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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