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諸天當鏢客!
薑離也摸了一下肚子,他倒是很確定,自己肚子裡麵沒有什麼鑰匙。
肚子裡麵有鑰匙的是布魯斯·薑,和他薑離有什麼關係?
薑離目光落在地上的鋸子上。
“能吐出來,能吐出來!”道恩反應很快,伸手就往嗓子眼裡摳。
阿曼達有樣學樣,兩個人的乾嘔聲頓時充斥這個封閉的小空間。
聽得薑離都一陣不適。
摳了老半天,兩個人都吐出了一些酸水,嘔得渾身無力,但肚子裡麵的鑰匙沒能吐出來。
“彆摳了,聽得我好難受啊。”看到兩人幾乎要把嗓子摳爛,薑離阻止道,“一扇門而已,又不是打不開。”
對哦,這位布魯斯天生神力,說不定不用鑰匙就可以把門打開。
兩人把手從嘴巴裡麵拿出來,滿臉鬱悶。
大哥你講話能不能稍微早一點,一點就行。
薑離走到鐵門邊上,看了一下,鐵門是朝外開的,這方便他動——腳。
稍微退後一步,飛起一腳,伴隨一聲巨響。
鐵門被薑離一腳踹開,重重砸在牆壁的另一邊,隨後咣當一聲倒地。
道恩和阿曼達都被嚇了一跳。
走過去一看,鐵門都凹陷下去了一塊。
頓時感歎剛才自己沒有惡從心中起,而是選擇從心。
這一腳踹下去,他們誰遭得住啊?
連鋸子都不需要,直接把他們踢成兩截都有可能。
非常從心的兩個人,跟著薑離出去。
房間外麵,是一條大概十米的走道,一頭封死,一頭儘頭有一扇門。
薑離走過去,非常輕鬆地推開了這扇門。
門內又是一個房間,裡麵有一張椅子,坐的位置上布滿了洞孔。
三人走過去觀察了一陣。
基本上明白這個機關的原理。
不是電療椅,而是放血椅,坐到上麵的人會被椅子的機關放血。
放到一定的重量,應該會有機關打開,露出裡麵的鑰匙。
在房間的另一頭,也有一扇鐵門,可以用鑰匙打開。
和上個房間的思路一樣,沒有什麼大變化。
“滋……”
又是一陣電流聲,房間角落放著的顯示器打開了。
熟悉的木偶比利出現“唯一的鑰匙就在椅子的機關中,不過它需要你們的鮮血來贖罪,才會出來。哈哈哈……”
“你是在看著我們,還是在設定好的時間就播放?”薑離問道。
這個房間中,可以看到兩個明顯的攝像頭。
屏幕中的木偶比利沒有理會薑離。
隻在一陣詭異的笑聲中黑屏。
“可能是事先設定好的,沒有人在看我們。”薑離說道。
道恩和阿曼達鬆了一口氣,一直被人盯著,感覺可不太好。
“那個……布魯斯?”道恩看向薑離。
示意他可以用腳開門了。
傷口還在流血,道恩希望自己可以早點去醫院。
第二次割的時候有點狠了,傷口可不算淺。
“彆著急。”薑離說道,盯著那個椅子,“你們說,如果我們往裡麵尿尿,所需要的重量會不會足夠?”
“……”
道恩和阿曼達共同想象了一下那個場麵。
如果不是他們的傷口很疼的話,估計會直接笑出聲。
“滋!”
就在此時,一陣尖銳刺耳的聲音傳來。
不是來自顯示器,而是來自房間天花板角落的廣播。
“你們做了什麼!”
廣播內屬於比利的聲音明顯可以聽出“氣急敗壞”四個字。
剛才沒有人在看薑離他們,現在有了。
幕後黑手看到了薑離三人毫發無損,心態頓時爆炸。
按照設定好的計劃,能夠來到這裡,最好的情況是三個斷腿之人。
其中一個肚子上還有一個可怕的傷口,處在彌留之際。
接著那個人慷慨就義,英勇赴死,為其他人的離開創造機會。
又或者,隻來一到兩個人,聰明一點的,知道利用屍體的血。
不夠聰明的,估計就要死在這裡了。
還有自相殘殺之類的,以上設想中情況,一概沒有出現。
三個人不能說是毫發無傷,也相差無幾。
也就兩個人稍微有點行動不便而已。
“如你所見,我們從那個房間,走到了這個房間。”薑離說道,“等等,這裡有收音器嗎?我在這裡講話你能聽到嗎?”
薑離東張西望,尋找著收音裝置。
道恩和阿曼達很著急,大哥幕後黑手都發現我們脫逃了,能不能緊張一些,早點跑路。
現在是好奇收音裝置的時候嗎?
“你們到底做了什麼?”比利的聲音繼續發問,“不要再找了!我聽得到你們的話!”
“什麼收音裝置這麼厲害?”薑離問道。
“……”
廣播安靜下來,那邊此時的想法和道恩、阿曼達一樣。
你丫惦記著那收音裝置乾什麼玩意?
“你們是怎麼毫發無傷地走出那個房間的?”沉默片刻,比利,就當是木偶比利吧,它似乎冷靜了一些,繼續發問。